“哈哈,裴省长,像您这样既能和古人比肩,又能超过的可不多见啊~”
高小琴看出来裴景铄不好拉拢,只好转头看向与祁同伟是发小的祁高阁。
“祁局长您知道斯塔尔吗?”
祁高阁思索了片刻,说:“本世纪初让鹰酱总统海王克当众哭泣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
高小琴指尖轻轻搭在红酒杯沿,抿了一口后笑盈盈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大学,我当时看到电视里面海王克当众哭泣的画面,您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啊?”
提鹰酱的着名检察官是专业对口,不至于说了个寂寞,然后借此敲打祁高阁。
祁高阁直接脱口:“佩服斯塔尔对吧?”
“错!”高小琴的语气突然严肃,“我其实特别恨那个独立检察官。”
祁高阁很疑惑,这高总怎么还突然整了这一出?
“为什么呀?难道他不够绅士吗?”
“这跟绅不绅士没关系,我就是觉得他太咄咄逼人了!”
祁高阁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这里是你们的主场,客随主便,还是你俩尽情发挥吧。
祁同伟插话说:“呵呵,这不正体现了检察官的刚正不阿嘛。”
高小琴甩了甩长发又看向祁高阁:“祁厅长这可是要抢我风头啊~不过说到刚正不阿,我倒想起个和您特别像的人物。"
她故意停顿两秒,"包拯包青天!当年他在开封府上任时,把陈世美案办得铁证如山,连皇亲国戚都敢铡……"
话音未落就被祁同伟打断:"高总,今天嘴上抹了蜜似的!"
高小琴顺势撒娇:"我就是看您二位都是青天大老爷,一个文能安邦定国,一个武能除暴安良。"
她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看向两人胸前好似能发光的D徽,"就像包拯的明镜高悬,裴省长、祁局长,您二位胸前的D徽,可是老百姓心里最踏实的那片天!"
两人笑着,还是没有接话。
高小琴见两人总是不接茬,先礼后兵,礼数我们尽到了,那接下来就不再是拉拢敲打,而是带有点威胁的意思。
“您二位,不觉得海王克很可怜吗?怎么说也是鹰酱总统…”高小琴可怜巴巴的,“我当时看到那个画面特别难受,真的。”
祁高阁说:“总统不能对人民撒谎,斯塔尔一直坚持这一点。”
“我知道!撒谎的代价是很沉重的,所以裴省长、祁大局长啊,我特别好奇地想问一问您们,这次您们到汉东来,想搞哭谁啊?”
海王顿的那次事件和祁同伟比较像。
这位斯塔尔检察官发现海王克与当时实习的美女小秘有私情,海王克死不承认,在斯塔尔步步紧逼下,拿到铁证,海王顿在巨大的司法压力下,当众跟全国人民道歉。
此时,高小琴提起这件事件再合适不过,正是映射了当下的事件,而裴景铄和祁高阁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唉,不管把谁弄哭,也不会把你这位美女高总弄哭,对不对?”祁同伟想要缓和气氛,他既不想失去裴景铄和祁高阁的助力,又不想放弃高小琴。
裴景铄放下酒杯,指尖在杯脚摩挲出细微的脆响。
他忽然望向窗外,玻璃倒影里映出自己胸前的D徽,像一枚凝结在冬日空气中的红梅:"哈哈,依我看,能让美女高总掉眼泪的,从来都不是风雪……"
裴景铄的目光望向祁高阁制服上的检察官徽章,忽然轻笑一声:"倒是让我想起元代那位铁面无私的监察御史王恽。高总可知道他曾在奏折里写'臣非木石,岂能无情'?"
高小琴的高跟鞋跟在地毯上碾出半声叹息。
"王恽当年弹劾权贵时,"高小琴抿了口红酒,"可没少往圣贤祠里烧香。”
“你看这'明镜高悬'的匾额,"他忽然指向自己胸前的D徽,"既要照见魑魅魍魉,也得容得下清风明月。"
祁同伟手中的高脚杯猛地磕在桌檐,发出空响,他这才惊觉裴景铄已经把话题从斯塔尔事件转移到了D风廉政建设和体制改革上。
高小琴的香奈儿耳钉在灯光下闪过冷光,她突然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哭了~"
“就算有我哭的那一天,我也得嚎啕大哭,抓着你们陪我一起哭。”
祁同伟轻笑两声:“呵呵,我可不陪你哭,你找别人陪你哭!唉这样,你找景铄省长和旺财这两位新面孔陪你哭。”
高小琴何等聪明,她听懂了裴景铄想要招安的意思,但是赵瑞龙又岂是好摆脱的?那么多黑色的又岂是好洗白的?
所以我也想投靠光明,但如果我迫不得已投靠不了,你们要想让我哭,谁都别想好过。
而祁同伟又直指裴景铄和祁同伟,看来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蒙管你什么背景,蒙管你和我什么关系,我都要拉个垫背的。
裴景铄端起红酒杯时,杯中的西施佳雅泛起丝绸般的光泽,他忽然倾身向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腕表,表盘背面刻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小字。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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