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换取国境线向前推进三十里,这天云卷云舒,天边鹰隼盘旋不止,大宴的风早已吹干了谢宁的祭悼岳父的诗词,廖吉昌吴世英等人寻来时,他人已经醉倒在铜草花上。
谢宁回来了!
消息迅速在宿川城传开。
许婉清早就等在廖府门口,一双脚踱步几乎走出血泡,差不多傍晚十分,一辆马车遥遥驶来,此时东城街道上仍有路人,许婉却顾不得其他,拔腿奔跑到马车跟前。
“谢、谢宁……”
三个字,饱含了所有思念与彻夜难眠的惦记。
谢宁下车两步将许婉重重抱紧怀里。
“许婉,抱歉叫你担心了!”
“回来了就好!你回来就好……”许婉声音哽咽,从怀抱里挣扎出来,捋着胳膊把谢宁从上检查到下,她眼泪夺眶而出,红得犹如兔子,“没事、没事,相公你没事!”
“嗯,没事!”
将近十天的分别,再次见到心爱的人,心上仿佛绞痛一般地疼着。
回府以后。
谢宁洗干净了全身,剃了胡子,收拾干净整洁才往房里去。
廖吉昌和赵夫人并没有找他问话、关心。
房门推开,才刚走两步,许婉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底下。
“你这是干什么?”
许婉显然是哭过,他抱着谢宁的大腿,整个脸颊上半身全都贴在他腿上,声音再次哽咽地道:“我听说,我全都听说了,是你将我父亲大哥和杨家军的尸骨迎回来!”
“谢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