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让人给姜时愿传话,警告她见好就收,否则会在京城失去最后一个靠山。
姜时愿险些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了,杨氏家族还以为这件事只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大周连年天灾,边关又在打仗,国库早就捉襟见肘。
一年四五十万两白银的收益,就算朝廷不放在眼里,也有其他人动心!
姜时愿瞥了传话人一眼,“你转告侯爷,他不仁我不义,有什么话到了公堂再说。”
“少夫人,闹到最后,大家都不好看,你何必呢?”
“这话你应该对三叔公和侯爷说,不用威胁我,如今有平阳郡主站出来主持公道,我相信她定会公平公正!”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
姜时愿收回目光,嗤笑一声,不再搭理对方。
“姜氏!”那人急了。
姜时愿老神在在。
那人见状,只得恨恨地折回去。
“姜氏怎么说?”族长依旧瞧不起姜时愿,认为姜时愿会妥协。
“三叔公,姜氏说,有什么话到公堂再讲。”
“她就没想过进了大理寺会落得个什么名声?果然头发长见识短,真以为到了大理寺能将那些东西夺回去?蠢货!”
族长盛怒之余,狠狠贬低姜时愿一通,好像这样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些。
“三叔,万一到了大理寺那个贱人乱说怎么办?”永安侯忐忑不已。
族长冷哼,“有什么好担心的?姜泰夫妇已死,她连江南都回不去,更没有姜家人来京城帮衬。
她一个女人还能在大理寺翻天不成?”
永安侯还是不放心。
他们不知道,这些话都落入姜时愿耳中。
姜时愿微微勾唇。
他们很快会知道,几十万两白银能不能买一个没落侯府?
到了大理寺,姜时愿额角跳了跳。
说好的短命鬼呢?
怎么哪哪都能遇上他?
不用养病的吗?
“见过郡主。”解云舟走过来给平阳郡主见礼。
两人显然很熟悉,平阳郡主关切地问道:“你身子差,不好好在定国公府歇着,怎么来大理寺了?”
解云舟轻握拳头放到嘴边,咳了几声才道:“前几天阿宣的汗血宝马被人下药,险些在街上闹出人命,我来大理寺问问是否有线索。”
“跟他说了多少次不要在街上纵马,每次都不听,回头我定要好好训他!”平阳郡主面含愠色。
解云舟没接话,而是朝姜时愿看过来,眼底掠过探究,似乎想起了杨承霄被杀那一晚。
姜时愿一脸无害,隔着距离朝解云舟福了福身。
她真的要找个机会杀了解云舟才行!
他还是没打消对她的怀疑。
“见过定国公。”永安侯和族长也过来了,他们身份不如解云舟高,只能给解云舟行礼。
解云舟扫了他们一眼,眸底闪过不解,“侯爷这是?”
“家门不幸,恕我说不出口。”永安侯一副屈辱的模样。
平阳郡主闻言冷哼。
大理寺卿听说平阳郡主来了,一个头两个大,今天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祖宗都往大理寺跑?
平阳郡主开门见山,“永安侯,你不是说姜氏谋害亲夫吗?大理寺寺卿谈大人在此,该告就告吧!”
谈大人愣了一下,“世子被害一案,刑部不是结案了吗?是又有新线索?”
姜时愿上前,欠身悲切道:“求谈大人主持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我自嫁入侯府,兢兢业业侍奉世子和公婆,未曾有半点行差踏错。
我还没走出世子惨死的打击之中,侯府便逼我过继,我不答应就杀了我的陪嫁丫鬟。
更过分的是,为了吃绝户,还毒杀我,我侥幸逃脱,他们又扯着梁王的名义逼迫我嫁人。
我想为世子守寡,他们却污蔑我与人私通,桩桩件件,都是要逼死我吃绝户啊。”
“梁王名义是什么意思?”解云舟冷凝的注视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姜时愿擦了擦脸上的泪,“他们说梁王要续弦,愿意等我一年再娶我。
我不过商户女,哪里能入梁王的眼?分明是侯府为了逼迫我嫁人,冒用梁王名义。”
“可有此事?”解云舟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梁王名号做这等卑鄙之事?”
永安侯倒打一耙,“国公明察,都是姜氏的胡说八道,小侯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行事啊。”
“这是杨氏族长拿出的玉佩,说是梁王府的信物。”姜时愿突然拿出一枚用白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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