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瑞气急败坏,“毒妇,无礼的毒妇!”
姜时愿嗤笑,“花有百样红,人与狗不同,只会鹦鹉学舌骂这句?
吃饱了撑得慌的话,去看看谁家猪圈有没有下猪崽,也好过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惹人厌烦!”
郭景瑞指着姜时愿发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姜时愿白了他一眼,“这么可怜杨承霄,那就去他坟头多烧几张纸,兴许他会谢谢你。
帮着一个诈死吃原配绝户的人渣说话,还有脸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受害者指指点点。
你祖宗要是知道有这么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子孙,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
还有,滚开,别挡了我的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郭景瑞从未被人这样骂,当场就要动手打人。
陆明谦急忙拦住他,“景瑞,你这是干什么?”
“撒手,我要打死这个毒妇,好叫她知道,京城不是她这个低贱的商户女耀武扬威的地方!”郭景瑞恼羞成怒地挣扎。
姜时愿上下打量,“怎么,自知理亏说不过,就要当街殴打寡妇?可把公子你给能的哦。”
郭景瑞目龇欲裂,“七殿下,你给我松手,我今天一定要打死她,为京城除害!”
“少夫人,景瑞只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你的话也属实过分,不如各退一步,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陆明谦想当和事佬。
姜时愿神色冷淡,反问陆明谦,“这叫没恶意?杨承霄死后,我也没拿过他做的事出来说什么。
杨承霄对不起我在先,便是伯府和杨氏家族的人也心知理亏不敢在这件事对我指手画脚。
他倒好,管这么宽,我虽是商户女,却也知什么是礼义廉耻。难不成把手伸到别人家里去便是京城的规矩?”
自从上次在安国寺见到郭景瑞,姜时愿就看他不顺眼。
如今撞到她枪口上,让她退让?
绝无可能!
“我要杀了你。”郭景瑞俨然顾不上什么脸面,大吼大叫。
银楼周围很快就围观了不少百姓。
陆明谦见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沉声道:“有什么误会,进去再解决!”
郭景瑞被称为是京城最年轻的神医,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
而且骂他的又是他瞧不起、偏见颇深的姜时愿,早已失去理智,根本听不到陆明谦说什么。
他还叫嚷着要杀姜时愿。
“这是干什么?”这时,人群突然分开一条路,披着大氅的解云舟一脸惨白地走了进来,皱眉呵斥。
“云舟你来得正好,景瑞和杨少夫人起了争执,我劝不住,他向来听你的,你说说他。”陆明谦上前一步解释。
解云舟向陆明谦拱手,“见过七殿下。”
“不必多礼,先解决眼下之事。”陆明谦虚虚一扶。
郭景瑞稍稍恢复些理智,向解云舟告状,“今天是杨承霄满七,姜氏这个毒妇不去做七祭祀,却上街大肆采买衣裳头饰,这是为人妻该做的?
我出自对杨承霄的同情,说几句这种有违人道的行为怎么了?她倒好,泼妇骂街了!”
“你是杨承霄什么人?”解云舟淡声反问一句,“伯府和杨氏家族未曾说话,这是你该管的?”
郭景瑞不服气,“身为男人,就该制止女人伤风败俗,否则日后京城女子有样学样,男人还怎么谈治国平天下?”
姜时愿都要笑死了,竟然将这件事上升到治国平天下的高度?
她一脸嘲讽,“算计妻子、吃妻子绝户,也是你们男人治国平天下的其中一项吗?
果然是我读书太少,竟然不知道老祖宗还留下这样的训诫。
那得提醒一下你未来的媳妇,娘家的男丁千万要长命百岁啊,不然被你吃绝户就是理所当然的。”
郭景瑞怒,“你少在这歪曲我的意思。”
姜时愿拍手,“哦,照你这么说,合着女人生来就是要被你吸血的呗?
不知道这位公子对朝廷做出多大贡献了?这么理直气壮要女人为你牺牲?
说来让我听听,要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我马上当着大家面向你道歉认错。”
郭景瑞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时愿敛起笑意,“仗着祖辈留下的荣光,不可一世,实则个杂耍猴子上蹿下跳,实在难看。
反正今天不该得罪也得罪了,要想寻仇,找我便是。
我姓姜,不姓杨,少将杨承霄那个贱男人跟我扯一块,他不配!”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姜时愿又道:“大周明文规定,夫死妻可改嫁,不用经过家族便可断绝关系,杨承霄死了这么久,我早就是自由身!
再者,有些男人别仗着自己多读了些书,就枉顾律法,满嘴谎言给人强上枷锁,你没那能耐,少来打压女子。”
“说得好!”话音一落,就有道姜时愿很熟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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