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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出发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以为我要花很多的精力去阻拦她别作死,劝她先训练自己,等你成了上忍再去想这些破事。”

  “我口号都想好了。”

  “但是没想到,我要担心的不是她去和宇智波止水打起来。”

  “我现在得担心一转眼我徒弟会不会直接姓宇智波。”

  “……”

  这确实是想不到。

  谁能想到这个啊,回想下他们出来前担忧的那些个什么,被宇智波牵连,两个人互相之间知道身份后怎么怎么样。

  那些千奇百怪的担心,在现实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关键是你说要不要棒打鸳鸯?

  年级再大点,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变成了那种甜甜蜜蜜的,和村子里看见的那种四处牵手晃荡的小情侣那样。

  那打一打也无所谓。

  有理有据地辩驳两句怎么了?结婚考虑的就是双方的家庭,彼此的能力,两个人的事业状态之类的问题。

  但他们俩都挺小。

  小到把不许早恋这四个字挤出来放在东侨里奈面前感觉都没有必要,感觉说出来会被赠送一个无语白眼的情况。

  不是说年级小的就不懂情爱,而是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没到被荷尔蒙催化的时刻。就像是看到自家孩子和邻居家年长几岁的孩子混在一块,一个活泼,一个懂事,大的那个带小的,比你这个当爹的带的好多了,谁不是微笑着说这俩孩子感情真好啊,顶多再打趣两句青梅竹马,未来有希望。

  这还是普通人,换成同伴之间感情好更正常。

  天南海北四处窜,背后追的人从砂忍,云忍变成岩忍,唯一不变地就是前两个人互相搀扶,彼此依靠的身影。

  我们会从素不相识,到互相信任,到彼此交付后背。

  你是我愿意交付生命的那个人。

  如果有需要,我也会豁出命去救你。

  都是有同伴的人。

  没人想要去否认,去辜负,去打断这种年少时最纯粹的感情。

  火川大和愁地大吸一口烟斗。

  他愁的不是现在,是未来。

  现在是纯粹,不代表以后还纯粹啊。这俩瞅着就挺容易变质的样子,作为经常混迹在外做任务的忍者,对于家里的小辈生长速度他可太有感慨了。一转眼,就像是竹笋一样,窜到了天上。

  再一转眼,就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

  到时候他徒弟大概率就得姓宇智波了,要是概率小点,没姓宇智波,那就得和宇智波对砍。

  这不是极端,纯粹就是在对宇智波了解的情况下进行合理推测。

  到时候他想帮忙都没法。

  打肯定打不过。

  他都不敢打包票自己那个时候还活着。

  沧桑地吐出一口烟圈,顺手把抽完的烟叶粉末从烟斗里敲出来,在鞋子上蹭了蹭,又把灰在衣服下摆一抹。

  他叹息着感慨。

  当人师傅真难啊。

  看在他现在情况特殊的份上,及川清河忍了忍,忍到他往烟斗里塞第二团烟草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行了,别抽了,都是这个味儿。”

  “抽完你去给自己洗洗,当年就说过你这样做任务的时候不方便,被别的通灵兽闻到怎么办?”

  “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我行我素的。”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在这里长吁短叹上了。知道的晓得你是师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妈呢。”

  “与其在这里操心他们俩以后会不会早恋的事情,不如考虑下我们俩会不会被宇智波打。”

  他发出响亮的冷笑。

  “别告诉我你没发现,他给小姑娘收拾的时候,瞥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啧——没有对比就没有落差,我没养过女娃娃,你好歹也是带了她几个月的,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

  火川大和把烟叶又给抠了出来,窝窝囊囊地去洗手了。

  另一边整理完自己的宇智波止水又坐了回来,满身的狼藉都被收拾干净。他穿了件无袖的上衣,露出肌肉线条不太明显但很流畅的胳膊,头上奇怪的小辫子都被他自己给拆了,大概是因为头发被切掉了一大半的原因,他干脆贴地给自己剃了个板寸。

  那种混合着的气质突然鲜明起来。

  少年感中混合着的属于青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长大的感觉,又因为从小就从事忍者这项很能扛事的行业。

  他看起来很稳重。

  用一个很直观的说法来形容就是,放一堆同年龄的人出来,不管那些人是怎么样的,优不优秀,他看起来都是其中的领袖者。

  是狼群中的狼王。

  直到他看见她盯着他的头发看,并隐隐有些失落的感觉时,他勾唇一笑,伸手把拆下来没有受损的夹子和发圈递回来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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