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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的所有亲兵都不觉得自家大将军做的谄媚,毕竟他们家将军对这位永安王安不值钱的举动多了去了。

  宋玉澜:“这洋人的甲胄不同寻常,将军发财了。”

  他蹲下身要查看,曹礼挡在了他面前,抬手就补了两枪,这才让开位置。

  宋玉澜亲手掀下了那几个洋人面上的罩子,却发现其中有一人并不是洋人的面容,而是大梁人的模样,曹礼立刻上前。

  “将军可认识此人?”

  “我不认识,但是最近营中确实收了些人进来,我也捏不准这人此刻是不是军中的人。”

  宋玉澜仔细瞧了那人的面容:

  “将军随我到帐中。”

  曹礼立刻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他走了,虽然是差不多的大帐,但是曹礼就是觉得宋玉澜的大帐格外的干净,飘着淡淡的药香味儿,在他眼中这大帐就和女子的闺房似的,不能乱看不能乱坐,次次都是宋玉澜招呼他坐他才坐。

  进了大帐宋玉澜坐在了桌案后,着人落座上茶这才问出声:

  “将军早猜到今晚有人来偷袭,才将马粪挪到了从前的粮库中?”

  曹礼嘿嘿憨笑了一下:

  “我哪有那能掐会算的本事啊?就是猜到洋人不会轻易罢休,但是不是今晚我可吃不准,我早年在山上的时候,啊,不,我在军中的时候,那粮草是一等一重要的,这冬日里若是没了粮草,几万大军立时就会溃散,所以咱总得有点儿看家本事啊。”

  宋玉澜抿唇笑了,从前这曹礼就是让朝廷最头疼的一方大土匪,最后不得不招安,狡兔三窟,想从他手里抢到粮草那确实是不容易。

  不过片刻后曹礼还是牙痒痒地出声:

  “今天那些洋人准确找到了营中之前存放粮草的地方,肯定是有哪个孙子透了风,今天死的那个就是叛徒,老子一定得把他们揪出来。”

  宋玉澜铺了一张纸开口:

  “我将那人的样貌画给你,你也好去军中比对。”

  桌案后的人落笔着墨,寥寥几笔就将刚才那个死了的大梁人的面貌给画了下来,这几笔成画的功夫惊呆了没什么文化的曹将军。

  “王爷,您可真厉害,就看了那小子一眼就能画的这么像。”

  宋玉澜待墨干交给他:

  “这画不成章法,将军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怎么能见笑呢,这叛徒都能得王爷的画,王爷您能不能给我也画一副啊?就要这样的就行。”

  曹礼将那堪比在街上张贴的悬赏死刑犯的告示一样的画作顶在了自己的头上,一双大眼睛从纸张后面瞟过来,颇为真诚地看着宋玉澜,宋玉澜被他这动作逗得露了一丝笑意:

  “将军英姿怎是这等画作能表?待过两日我仔细画一副与将军可好?”

  曹礼半点儿不觉得这个待两日是推脱之词,耳朵里都是“仔细画”三个字,王爷要给他仔细画画像呢:

  “好好,有劳王爷了。”

  这边战事止息的时候,大军一行已经到了岳州,阎妄川没有那些架子,更免了当地官员的迎接,岳州参将葛扎原以为这位摄政王怎么也要先到岳州府衙,却不想属下来报的时候说那位王爷直接去了驻军的兵营,他连忙快马赶回去。

  殷怀安随阎妄川下车的时候才觉得总算是踩到了地面上,阎妄川目光一扫,忽然看到了亲卫军后面缩头缩脑的人,他微微眯眼:

  “出来。”

  众人皆回头,顺着王爷的目光揪出了那个藏头缩脑的人,殷怀安看过去:

  “宋鸣羽?”

  宋鸣羽被押送过来,阎妄川盯着他:

  “不是叫你留守京城吗?”

  被提溜过来的人缩了一下脑袋:

  “王爷,你们都来南境打仗了怎么不带着我啊?我现在也,也挺厉害的。”

  说着他还偷瞄着殷怀安,还看,还看,赶紧给他说句话啊?

  殷怀安难得好心帮他说了情:

  “王爷他都偷着跟来了,也没法送回去了,就留着吧。”

  阎妄川看了看他:

  “永安王此刻正在靖州督军,过两日正好你们兄弟也能相见。”

  听到兄弟相见,宋鸣羽别别扭扭的不说话。

  葛扎紧赶慢赶了来了,来了就赶紧给阎妄川见礼。

  “葛将军免礼,本王来的匆忙,如今战事紧急,将军入内一叙吧。”

  殷怀安没有跟着进去,他有好些东西要安顿,来之前他将所有的火鸢都带来了,分了阎妄川一多半,剩下一小半给了他的300亲兵,除此之外,他还做了一个还在试验阶段的杀器,还差最后的试验阶段。

  而此刻兵营的大帐内,所有副将都被屏退,阎妄川单刀直入:

  “葛将军,你的岳丈怀明将军曾在北境任职,本王深知他的眼光一向不错,如今南境局势你也有所了解,所以,将军路上所奏的兵丁数的折子本王并没有打开,这封奏报本王也只当没看见,现在重新给我一个数。”

  葛扎额前冒汗,正是因为他家老泰山曾在北境领兵,他更是知道焰亲王治军有多严,他只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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