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
封澄看到前头走来一个背着糖葫芦的商贩,眼睛一亮,便回头问道:“吃不吃东西?”
赵负雪一怔,不待他回答,封澄便上前一步:“不管了,先吃个糖葫芦。”
那人递过一只糖葫芦来,却对封澄递来的银子皱了眉:“哎,这位姑娘,我们小本买卖,您这银子,找不开啊。”
封澄皱眉思索片刻,回头看向封澄道:“买多一点?”
买多一点的后果,就是封澄扛着扎满糖葫芦的稻草靶子,大摇大摆地走在了赵负雪身边。
赵负雪手里拿着一只糖葫芦,原本的隐隐担忧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感觉到路人打量过来的好奇视线,赵负雪面不改色,眼不斜视,心底却恨不得把封澄丢大街上一走了之——打死他也想不到,买多一点,是连人摊子一起买了。
谁家这么买东西!
她扛得太理所当然了些,全然不觉得扛着稻草靶子招摇过市有什么尴尬的。
旁人视线投在这妖女身上,她却自得其乐,不觉半分异样。
不知是不是她脸皮过厚会传染,赵负雪走着走着,莫名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她咬了一口糖葫芦,糖衣的甜意滋进喉咙,她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舌尖触及糖葫芦上的山楂时,她却酸得皱了眉头。
“好酸,”她脱口而出,“糖葫芦难道不能只有外面的糖衣吗?”
赵负雪看着在走神,闻言,还是答道:“贪甜,下次便买糖人好了。”
说的也是,封澄点点头。她从前便对糖葫芦这种东西不甚热忱,虽然觉得它红艳艳的样子讨喜,可每每被其中的酸涩果实刺到舌头,久而久之,便敬谢不敏了。
糖葫芦的糖衣化了些,有些漫到了她的手上,封澄便寻了一处店家借了个水,洗净了双手。
怀中木梳忽然一动,从她的衣襟里面滚落出来,封澄猝不及防,木梳滚入洗手的水中。
“哎!”她忙伸手抢救,不料木梳一遇水,竟然浮现出字来:“赵公子!”
赵负雪皱着眉走过来。
封澄又道:“你看,上面写了个陈。”
阿环的木梳遇水浮现出一个陈字,是封澄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捧着盆子,封澄抽着嘴角道:“这下好了,本想查完地魔之事后,便把阿环的遗物归还,现在夫人看到这个陈字,不知道会有多么怄心。”
二人几番打听,找到了个海洛斯手下的幸存者,那姑娘听说来意,小心翼翼地给她开了门。
“你知道和你们一同被绑走的阿环吗?”
姑娘点了点头:“知道,那魔物的幻境奇特,令我们一直认为在和宝华楼乐师排练祭典,阿环被人叫走,没有与我们呆几日。”
封澄沉吟片刻,道:“陈家人,你们之前接触过多少?”
姑娘又摇摇头:“我接触的不多,阿环似乎对他们颇为怨怼,说来也是在宝华楼时发生的事情,有个陈家修士来寻乐子,跑到了姑娘们排演的地方,把教阿环的姐儿给打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过陈家势大,我们都做不了什么,阿环也只是嘟囔了几日。”
封澄又道:“这样,叨扰了。”
二人从姑娘房中退出,赵负雪道:“打听出什么来了吗?”
封澄冷笑:“陈家人,自己惹祸上身。”
赵负雪微怔,封澄又道:“你说海洛斯那个阵,一边困杀陈家人,一边养着女孩儿们,怎么就这么怪呢。”
赵负雪道:“从这一相同结果上看,海洛斯与地魔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陈家人。”
封澄冷笑:“如果不出我所料,海洛斯养着那群女孩儿,说不准是为了保护她们。”
“陈家,究竟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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