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本身。
“来吧。”艾尔文轻声说,像是在邀请一个老朋友到家中做客。
当第一缕深红色雾气接触到艾尔文的时候,他其实没有任何疼痛或别的什么物理上的感受。
就像是在触碰水蒸气,亦或是在浓雾之中的伦敦行走。
说难受自然是谈不上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只是初次接触,艾尔文就失去了意识。
好吧,也许这正是雾气偏爱艾尔文的根本原因。
艾尔文说拥有的负面思想——莫里亚蒂,要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几乎可以对标哥谭的小丑。
并且,莫里亚蒂的行为模式和达克赛德的污染力量一脉相承,都致力于发挥人性之恶。
如果达克赛德也想和巴巴托斯一样找到继承者,那么莫里亚蒂其实如同蝙蝠侠一般,也是最好的人选。
当然了,达克赛德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艾尔文大卸八块,而不是让他继承自己的力量。
等到艾尔文再次醒来,果不其然,是他熟悉至极的地方——伦敦塔。
“哇哦,艾尔文,又见面了。”囚犯先生看到艾尔文从天而降,热情地打招呼。
“没时间废话了,囚犯先生,我赶时间。”
艾尔文“唰”地一下把台子上的刑具扒拉到囚犯先生的面前。
离开这里的程序艾尔文熟,虽然会受到濒死的折磨,但至少也是个能够恢复意识的方法。
这也是为什么艾尔文会对蝙蝠侠说,自己才是吸收污染的最好人选。
只有艾尔文,才能在受到污染后重新恢复意识。
尽管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是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只是牺牲掉自己,就能轻易真就成千上万的人,艾尔文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买卖。
囚犯先生无语,这是把他当成纯纯工具人了?
虽然在心中腹诽,但囚犯先生还是照做了。
略过中间需要打码的过程,艾尔文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在其他人看来,艾尔文只是迷离了一瞬,旋即便恢复了意识。
然而,只有艾尔文和莫里亚蒂才知道,他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到底经历的什么。
不等艾尔文喘息,更多的雾气涌进身体之中,不出意料的,艾尔文又失去了意识。
于是,伦敦塔中,囚犯先生望着艾尔文离开的地方,刚吐槽了一句“没礼貌的家伙”,下一秒就又看见了艾尔文。
“再来。”
艾尔文这回连招呼都不打了,不客气地说。
囚犯先生现在已经不是无语了,而是开始抓狂了,“你到底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反反复复出入这里,觉得这很好玩的吗?”
“我们会见面的次数还多着呢,你现在就开始烦了可不行。”艾尔文的精神有些萎靡,却依旧笑着对囚犯先生说。
囚犯先生咬了咬牙,他有种想要把艾尔文大卸八块的冲动。
呃,可这似乎正是对方希望的事情。
想到这里,囚犯先生感觉更加憋屈了。
咬牙切齿地把艾尔文送走,果然如对方所说,下一刻,又和对方见面了。
如此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囚犯先生和艾尔文全都记不清次数。
深红雾气如有生命,拼命顺着艾尔文的毛孔钻入体内。
到了某个临界点后,艾尔文的大脑嗡了一下,视线也开始模糊。
不论是伦敦,还是梦境中的伦敦塔,全都被染成了深红色。
更多的雾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艾尔文的身体,哪怕是夏洛克他们察觉到不对,不顾一切地闯入浓雾中要来救出艾尔文的时候,雾气也并没有把他们当作目标。
有种既然看到了珍馐,就不想再动干巴面包的感觉。
雾气确实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但如果把整个伦敦的雾气凝结到一起,并且让某一个人全部吸收呢?
因此,原本艾尔文只是意识受到冲击,但渐渐的,浑身上下开始有胀痛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胀痛变成剧痛。
艾尔文在梦中经历的极度疼痛,即使回到现实,这种疼痛也如影随形,渐渐的,他已经无法区分梦境和现实。
但再过一段时间,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疼到极致的麻木。
艾尔文觉得自己的身体连同意识都在融化,与深红雾气融为一体。
意识开始消散,因为眼前的世界变得血红一片,所以艾尔文已经看不出深红雾气是否在消散。
但在最后一刻,艾尔文感受到了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暖洋洋的。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
在伦敦持续了好几个月的阴雨天气,终于消散了,迎来久违的阳光。
微风裹着泰晤士河畔的水汽,轻轻拂过伦敦的海格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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