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拿走他手里的骰子,把没拆的一副新牌换了过去,“傻了吧你,这年头谁带现金,叮铃咣当的。”
慕晚拿到自己点的酒,抽了一根吸管插进去,问钟尔雅游戏规则。
她把骰子扔进摇盅里,头次摇,手法生涩,掉出了一个蹦到地上。
那个男生笑得乐不可支,喝过酒醉醺的眼搭在慕晚嫩生生的手指上。
折着弧度,沾着晶莹的冷凝水。
他的嬉笑停住,继续咽下口中的酒。
垂首间,滚落在地毯上的骰子被人捡起来,秦景曜朝手心里握了握,还给了慕晚。
“我教你。”
刚才的男生本来想过去,但此时这一幕立刻就让他歇了心思。
笑话,什么洪水猛兽都比不得秦四可怕。
秦景曜坐得近,冷淡的嗓音响在耳边,“比大还是比小?”
等不到慕晚答,他的手直接握住摇盅,“我在问你。”
慕晚不懂这个游戏的门道,比大还是比小对她来说没有区别,炽热的吐息烧到耳尖,她强撑着回答,“大,比大吧。”
秦景曜闷出一个笑,诱惑出纯淡的酒气,“抖个什么劲儿?”
“没有。”慕晚握着的十指挪动了一下位置,和底下秦景曜的手拉开距离。
这人靠得有点近,她仿佛都能听到后背贴近的胸腔里,一颗滚烫的心脏正有力地律动。
像是盘旋在猎物上方的鹰,紧盯着的绵羊起了警惕之心,他的手便追赶了上去,虎口直抵女孩的手。
还未等人反应,就着下部温热紧逼的温度,整个摇盅被秦景曜带着抬起,极速地摇晃起来。
钟尔雅看得有些傻眼,但是对手的摇盅已经开始发动,她也只好扔了骰子摇晃。
四角碰壁,速度之快,慕晚完全被秦景曜绝对的力道掌控,摇盅和骰子彻彻底底地响,宛若轰鸣的机器般贯耳。
摇盅被果断地磕在桌子上方,秦景曜的视线下沉,两只手就这么挨在一起。
他的手比女孩的手几乎要大了一圈,动动手指,哪怕再向上一点,就能整个地把她吞掉融化。
慕晚的手心沁出冷汗,像是冰糖融化在了手心,黏腻腻的。
摇盅拿掉,一水的六,一层层地叠成柱子,一动也不动地立在桌面。
秦景曜神色淡淡,沉声道:“看看有多大。”
慕晚终于获得了自由,慌忙撒手,她听话地去数骰子的点数,每拿下一个都是六点朝上。
他们的手握着同一个摇盅,秦景曜绝对没有出老千的机会。
慕晚默数着点数,惊艳自眼底破土而出。
“四哥,你都不让让我。”钟尔雅哀嚎一声,她就算全摇六最多也就跟两人打个平手,况且她也根本没有四哥那个本事全摇一个数。
“跟我……”秦景曜若有所思地停留,手指捻过六点的花纹,是慕晚碰过的地方,“你赢定了。”
慕晚的一口气缩在胸腔里,她往沙发里面坐,“我不会,就不玩骰子了。”
本来想让他们玩,秦景却仰躺在沙发中间,叠着腿冷不丁地问:“我给你发链接,你怎么不跟我玩?”
那个手机里的小游戏链接,慕晚从来没仔细看过,不知道那个是连线对战的邀请。
“没看?”秦景曜自问自答,猜出了慕晚心中所想,真行,发了几天一条都不带看的,敢情把他当成垃圾广告了。
“尔雅,有围棋没?”
钟尔雅反正也不是很想跟秦景曜赌,再赌上几局,她得输个底掉天,“应该有?我这就去给您老人家要来。”
在这家酒吧,各式各样的游戏道具都能找到,可像秦景曜这样要求刁钻的还真少见。
钟尔雅在犄角旮旯的地找到围棋,黑白子倒了两罐,完成了任务,她拍了拍手,高高兴兴去跟小姐妹打牌。
“你们慢慢玩。”
慕晚手里的吸管搅动着杯子里漂浮的干花瓣,面对秦景曜,她的脑子总是有些转不过弯。
但是五子棋实在容易,闭着眼都能赢几局。
秦景曜放上木制棋盘,“赌资想好了吗?”
慕晚讶然,“为什么还要赌资?”
“你当我白陪你玩,”秦景曜可不是那种不求回报的老好人,相反他们这种人最能算计,“但是看你也没有,聊聊天也行。”
看似,他放了人一马,实际上别有所图。
“输了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输了你问我一个问题。”
玻璃和液体,光怪陆离,折射在黑曜曜的眼眸中,他强调道:“我要听真话。”
秦景曜这个人,不爱听假话。太多人都在他耳边讲假话,浪费时间,虚伪得令人生厌。
“好。”慕晚吸了一口酒,她抱着试试玩乐的心态,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黑白棋子占领棋盘,慕晚捏着一颗白棋,一个不留神就输了一局。
秦景曜依照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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