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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重新把纱布拆开,待看到宽大掌心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沁着的血珠,眼泪又忍不住一颗颗往下砸。

  她一边哭,一边重新消毒,上药,晾干,然后一层层小心翼翼地包扎,周泽言不声不响,只是心疼地盯着眼前的姑娘为了他而心疼。

  他很享受这种被她在乎的感觉!

  也只有在这时,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好像还属于他!

  后半夜,周泽言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里,他似是置身在一片火海冰川,身体滚烫,却又冷到瑟瑟发抖。

  这些时日的高压工作以及今天的奔波,在这一刻都如山倒一般压下来。

  模糊的思绪里,他听到有人喊他,有人喂他喝水吃药,有双冰冷的手会探到他额前,一遍遍地查看温度。

  再后来的后来,他抱着那身柔若无骨的“沁凉”,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周泽言睁开昏沉的双眼,入目便是蜷缩在怀中睡意香甜的姑娘。

  松软垂顺的头发,遮住她半张侧颜,纤长浓密的睫毛架着杂乱的发丝,睡意香甜。

  油然而生的满足和幸福感让病痛全部消失殆尽。

  他垂眸,盯着她高挺的鼻峰,头微微下压,唇角快要压上额头的一瞬,怀中的姑娘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他手上。

  剧烈的痛感之下,周泽言强忍着没有发出半个音节,大概是稍重的喘息惊醒了怀中的姑娘。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似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翻身下床。

  “怎么?”周泽言活动着手臂,开始赖人,“昨晚睡了我,想翻脸不认?”

  第64章 我教你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

  昨晚她忙活到半夜,最后被他拖着胳膊,怎么到现在就成了两人同床共枕。

  余光里,周泽言斜斜倚靠在床头,转动着酸胀的臂膀,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姿态。

  “我昨晚烧迷糊了,那么虚弱,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

  “我……”许薏想到蜷缩在他臂弯里睡醒的样子,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这些天,密集的工作节奏和压力之下,她时差甚至都没来得及倒好,也睡不够,结果,昨晚两人从警局录完口供,加上帮周泽言洗漱,高烧折腾到后半夜,整个人累到筋疲力尽。

  “是你硬拖着我,不要我走的!”

  周泽言并不买账,“然后?你顺水推舟?”

  “闭嘴!”许薏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好像还是有点热,“我去订早餐,然后吃药,换药!”

  额角的沁凉一触即离,转身去了客厅打电话,周泽言翻身下床,走到洗漱间,右手的手掌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无法用力。

  他支着长腿,倚着门,懒洋洋地喊:“许薏!我要刷牙!”

  许薏刚刚定好餐,挂断电话,转身却见竖着几缕呆毛的周大公子,裹着纱布的手上托着无法挤开的牙膏,一脸无奈委屈地看着她。

  狼狗变奶狗!让她一时还真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

  而周泽言的依赖和理所当然,就好似两人是多年老夫老妻那般亲密无间,本该如此。

  许薏走过去,帮他挤好牙膏,接好水,将电动牙刷开关按开,递到他左手。

  电动牙刷,不用亲自动手!

  很明显的意思!

  周泽言拖腔带调地“啧”了一声,老老实实漱完口,又单手扯了一张洗脸巾,故意在她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脸。

  “我上午有个视频会议,需要剃须!”

  啊?

  许薏刚要走,又领到了新的棘手任务。

  镜面中,周泽言一脸白净,唯有下巴和两腮处露出淡淡的青色胡茬,所以,这种是需要天天打理的吗?

  剃须这种太过于男性化的程序,她是一窍不通。

  “我……不会这个!”

  周泽言将许薏挤到镜前,长腿微屈,“我教你!”

  他捉着许薏的手压下几泵泡沫剃须膏,均匀地涂抹在下巴处,触感细软柔滑。

  然后,轻握着手背,轻轻滑动刀片,剃刀移动过的痕迹,清爽而干净,许薏慢慢掌握节奏以后,周泽言完全放手,站在那里慢慢享受。

  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下,眼前的姑娘半踮脚尖,就着力道剃的认真而细致。

  她皮肤是那种透感的白皙,明亮的浴室灯光之下,细密的白色绒毛清晰可见,唇瓣淡粉q弹,高挺小巧的鼻尖之上,一双清凌的眼睛犹如清泉般透彻见底。

  浅浅呼吸时吐气如兰,周泽言一时有些失神,想到两人第一次接吻时,那股淡淡的清甜在心头弥漫。

  “好了!”许薏剃完,用洗脸巾重新帮他擦干净,最后还不忘涂上一层薄薄的须后水,一双好看的眉眼里全是等待夸赞的自豪感。

  “你看看可以吗?”

  与她此时心无杂念的专注相比,周泽言都觉得自己脑海里的那些黄色废料格外龌龊不堪。

  他喉结微滚,目光垂垂下压,灼着她的眼,细碎灯光流淌的眼底,是他依次递进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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