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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没有考试的那种紧张感。
兴许是他声音太柔了吧，没有那种严肃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
素裳拿回了卷子铺在茶几上，坐在矮凳上握着笔问。
陆生微微笑着，应道：
“嗯，从现在开始。”
...
兴许是因为没有压力，再是听了陆生的话开窍了，她这次做得异常快。
只是看看题，就是挥笔写下答案。
看着看着，她的眉头不禁皱起，盯着题干瞧了又瞧，才是抬起头问：
“‘意义’是什么意思？”
“‘意义’？意义...”
这词解释倒是好解释，但要对她讲，还得加上个例子，可是要以什么作例子呢？有些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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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指人或事包含的思想和道理，这么说你听不太懂对吧？”
莫名，陆生脑袋里就生出了些奇怪点子，微不可察地轻轻一笑，离她抬起的脸近了些，
“那举个例子吧...素裳，看我。”
他忽然凑近，让素裳有那么点点不明所以，不自主地往后退了退，稍稍有了点点紧张，问，
“干什么...”
她似乎是没来得及反抗，又或是没反抗过，陆生将她拥进了不算宽大的怀中，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些不知廉耻的话，
“你就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言罢，他就开始期待起素裳的表情来，面红心跳...还是...额...
“那苏阿姨呢？”
她抬起脑袋认真问道，同预想中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素裳似乎完全没理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或是说认识到了，但只有一部分...
“有一部分。”
陆生无奈道。
“那陆叔叔也是吗？”
她再问道。
“也是。”
他说着，素裳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接着就激动道：
“那我也是！你，还有爹娘，就是我在这世上的意义。”
真是...
算她懂了吧...
揉揉那嘿嘿笑着的脑袋，他不知是在应着这个回答，还是仅作为语气词地好道：
“好，现在应该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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