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者笑了笑，把东西放进布袋里。
“听师傅说，你是一位剑道高到不能再高的剑仙，真不敢想，居然会跟我坐在一起，看同一个月亮。”
“再高能高到哪去，比天高？超过这片天，会不会有下一片天呢？”
“你可以试试。”
王秋收摇了摇头，喝掉茶杯里的水，“我已经试过一次了，这片天你替我试吧。”
赵和平“切”了一声，也喝掉手中茶水，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二人许久都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好像喝酒般，喝着味道清淡的水。
许是觉得无聊，王秋收拿出那本山水游记，打开书，第一句话便是：
吾为散修，孤身一人，纵有三五好友，但奈何求道心切，问道心坚，不能久伴身边，故一筇一笠，竹杖芒鞋，独自远游，求仙问道……
只是看了第一句，王秋收便合上书本，转头望向赵和平，“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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