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呀!倒是瞬间清醒了。
短暂的光线刺激适应后,我看见自己和南宫藜站在一个开阔的大祠堂里,这个祠堂之大,光站着的话,足可以容纳八十多个人在里边。
扫视一周,发觉这里是一个古韵十足的四合院,青砖青瓦,屋檐滚水分脊,六只威严的压脊兽蹲坐于屋檐之上,院里四梁八柱,明楹出券,前悬堂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金漆大字“诚兴堂”,东西墙砖上刻均着卍字图案,两侧隔扇雕刻着传统古院落里常见的四季博古。
祠堂中间供着观音娘娘,设香案供桌,供器烧香。左为灶神龛,供祭灶神,右为灵位,供着公羊家历代宗神牌位。
房上石梁镂雕山峰云海,工艺精致而古朴,配有凤凰飞天的木刻雕饰,风格浑厚而大气,凤凰展翅飞翔,看着富贵华丽,栩栩如生。
祠堂此时香火缭绕,有大概五十多人站在里边,她们都是女性,年龄最大的两位站在祠堂中间的佛龛前,目测至少也有七八十岁,都穿着穿统的京派旗袍,左边穿着绿色的,右边穿着红色的,都用金丝绣着凤凰图案,而右边一侧的老太太身旁站着一位中年女性,她个子不高,体型圆润,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穿着一条丝绸长裙,栗黄色的内衬,搭配着一层层橙黄色的纱,层层叠叠,好似暮色,又如破晓,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上肉质饱满,眉毛修的细弯如柳梢,眼睛始终眯眯的带着笑意,她孝顺的搀扶着右边的那位老太太。
祠堂内的女同胞,下至十多岁,上之七八十岁,或腰间插着,或手里拿着,总之都配有一个木如意。她们站着的位置都有着一定的规律,最小的分在两边靠墙站,前面两侧站着相较年长一些的,最前面站着的女性大多都已步入不惑之年,其中一个便是刚刚站在拍卖会高台之上的公羊青河。
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南宫藜身上,公羊易安站在我们之间,她拍了拍我们两个的肩膀,说道:
“麻烦你们,当着我们公羊家全体同胞的面,把刚刚跟我说过的话在这儿,再重复说一遍。”
我看着南宫藜,发现她身体似乎在发抖,两个肩膀往前缩,目光一直看着地面,眼神里充满了恐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姿态。看着南宫藜突然变了样,我也是心生怜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儿,该扛事儿的时候该把大小事情通通扛起来!
罢了!事到如今,怂也没用,我深呼吸几下,让心率平缓,之后,当着众人的面,我将之前跟公羊易安所说过的话,又一次声情并茂的复述了一遍。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说得额头冒汗,口干舌燥,看着我的囧样,几个靠着墙边的小女孩儿嬉笑一番。那位穿着红色旗袍的老太太顺着笑声看了那几个女孩儿一眼,女孩们立刻安静了下来,惊慌的低下了头。
“易安,带两位下去。”
那位满脸笑意的妇女说道。
“好的,母亲。”
公羊易安带我们两个走到右边的人群之中,这么说来,这位笑脸妇人就是如今公羊家的当家公羊青云。
公羊青云看了看自己搀扶着的老太太,得到了老太太“嗯……”的一声答复后,公羊青云唤道:
“玄机呀?”
“我在,当家的。”
一个女生从人群中走出来,她也穿着丝绸长裙,淡蓝色,恰好彰显出她的曼妙身姿,一头黑发及腰,五官精致而立体,俏丽面容好似三月春桃。
公羊青云:“带公羊海峰出来吧!”
公羊玄机:“知道了。”
说完,公羊玄机转身向祠堂外走去,几分钟后,两个穿着马面裙,年纪和公羊玄机差不多的女生与她一起带着公羊海峰来到祠堂内。此时的公羊海峰,被一发着金光的如意藤条连手带腰捆上了四五圈,她脸上满是愤懑,在人群中发现了我和南宫藜后,她大喊道: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在困兽的水晶箱上做了手脚,我不是叫飞燕和合德把他俩给关起来了吗,谁敢放他们出来!”
“放屁!你这是污蔑!”
我大骂道。
现场的人顿时生出厌恶之相纷纷朝我这儿看,公羊易安在我耳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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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可以,但不允许说脏话。”
我去,家教这么严,算了,清者自清,我还是在一旁吃瓜吧。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走到公羊海峰跟前,说:
“公羊海峰,你说是这两个后生干的,有什么证据?”
公羊海峰:“没有!但我及时在掌眼会上发现了他们在拍卖会上跟公羊易安私下交流,他们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才让飞燕把他们俩引到我那儿,幸好我及时将他们抓住,让他们老实交代了,是公羊易安指使他俩在困兽水晶箱上做手脚。”
“易安,可有这回事?”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问道。
公羊易安走出人群,说:
“屿奶奶,我确实认识他们两个,男的叫申文远,女的叫李伯约,他们是一同过来住宿的,和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五个人,我把其中三个给请来了。”
公羊易安说完,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联络道:
“阿信,带他们几个过来吧。”
之后,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带着宁子初、南宫蒲和南宫藜一同走到祠堂内,这个叫阿信的我见过,下午的时候他还和阿布一起去到房车那儿,与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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