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捧起她的脸，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
那里面，是深情，是决绝，是无法言说的痛楚。
他缓缓低头，想要吻上那娇嫩的唇。
“陛下，伯牙吾氏求见。”
突兀的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这月夜的静谧。
陶毅的动作僵住了，他缓缓抬起头，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让她进来。”
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伯牙吾氏款款而来，她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只胜利的孔雀。
“陛下，臣妾听说您要御驾亲征，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毅冷冷地打断了：“伯牙吾氏，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伯牙吾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臣妾……臣妾还听说，江瑶姑娘的家族正在催促她回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陶毅的反应。
“所以呢？”陶毅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陛下，江瑶姑娘毕竟是……”伯牙吾氏试图挑拨离间，“她若是这个时候离开，岂不是……”
“够了！”陶毅厉声喝道，“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伯牙吾氏被吓得脸色苍白，她连忙跪倒在地，连声告罪。
“滚出去！”陶毅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
伯牙吾氏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离开了。
陶毅转过身，看着江瑶。
“你不用理会她。”他说，“我相信你。”
江瑶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第二天，大军出发。
陶毅身披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江瑶站在城墙上，目送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
她的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心中默默祈祷着他能够平安归来。
大军行至半途，斥候快马来报：“启禀陛下，前方十里发现一处绝佳的埋伏之地，两侧山势险峻，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
陶毅听着，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弧度，他缓缓开口道：“传令下去，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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