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底算什么呢?
“是幸福的人更幸福,痛苦的人更悲伤罢了”鹦鹉说道,轻飘飘落在海川身边
“那噩梦算什么?”
鹦鹉听罢望向远方,海平面倒映着夕阳的垂流,它无数次的幻想着面前的场景
无论见过多少次,它都愿意在脑海里重新欣赏一遍
“你做完噩梦,从熟睡中惊醒,因为你的呼唤,母亲在一旁安慰你,父亲让你要坚强一点,都靠在你身边”
“突然觉得就算是噩梦也无所谓,毕竟那只是虚假的,你还有非常幸福的现实生活”
“躺在你妈妈怀里,听着父亲的一些道理”
鹦鹉说着如此,见那夕阳开始缓缓下落,加快了一下语速
“而那些悲痛之人呢?醒来发现现实比噩梦还有恐怖,大概会吧?”
海川比较认可鹦鹉的说法,他很难分清梦与现实,以至于每次在做噩梦时老是怕的要死
更让人难受的是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周围空无一人
洁白的房屋干净的有些骇人
“嗯,我也好想这样啊.....但不知道已经这么说第几次了”海川无奈一笑,嘴角一顿望向自己身后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
鹦鹉随着海川的视线看过去,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时候,我感谢你又恨不得直接杀了你,因为你让我有了情绪”鹦鹉垂下脑袋,他感谢海川能给予自己看清万物的情感
也失去了看清万物的能力
“但总比一直沉默下去好太多吧”海川站起身子,往身后的沙滩走去
鹦鹉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说道
“梦,难以分辨对吧?”
海川似乎没有听到鹦鹉的问题,只是一味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指向那深邃的森林
可能是因为某人的呼喊吧
或许是自己的
“对了”海川转过身子,眼见鹦鹉还一直坐在那里,岸边望着夕阳,说道
“一直以来谢谢你了”
鹦鹉还是鹦鹉,它没有人的形态也没有生长出能够支撑它说话的神经处理
没有能提起衣服的肌肉跟肆意哭泣的泪腺
许多时候,鹦鹉只能重复描述痛苦之人的悲痛来掩饰自己的失心
看着海川没有说话,只是那翅膀似乎比以往还要艳丽,映现在虹阳下无比灼目
“你好像....一直在提醒我该休息了或者帮助我寻找到所需求之物一样”
海川站在森林前,柔情腐化了沉醉且幽暗的皎月
“谢谢”
鹦鹉看着海川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它清楚海川回去了,回到了现实世界
用绒毛的翅膀抚摸着身边的石块,被海水冲击的无比光滑,水藻与礁石布满的岸边只等着下一次潮汐
鹦...雨他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一片灰暗的世界只有那一顶月亮挂在头顶
无数的情感宣泄在一望无际的海洋当中,没有夕阳与早晨,那圆月也一动不动
它只记得,这些无法摆放的情感足矣支撑自己拥有一定的思维,随着时间的推进
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他第一次看见了太阳从远方落下,第一次看见了日出与更远的森林
记忆如潮水似的涌来,它意识到自己活的很久很久,久到那时根本就没有这些城市街道
也没有那些一栋栋的房屋
那时候,人类们只知道穿着动物的皮囊到处奔跑,只知道吃简单处理过的肉食
虫没有记忆,它们的存在只能够活在当下,而唯有吸收所有情绪的雨
第一次带着失去的情愫回头望去
它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似乎忘记了很多事啊”
。。。。。。。
“你留下吗?”河景看着昏睡中的海川问道,他身边正站着一脸郁闷的昌居
“你在开玩笑吗?医院不让抽烟我会死掉的,你自己待着吧”烟民昌居跟河景有些不同,说起来河景好像一直都没什么瘾
烟酒都一样
“我没时间啊,一会还得出趟门”说着河景指了指脑袋,说要找医生拿点药,虽然没必要治但一直疼也不是办法啊
“这不就是医院吗”
河景听罢摇摇脑袋,说道
“我的记录全在其他医院,去那拿药跟简便一点”
昌居不太理解这种,但想起自己父亲死前好像也一直没怎么换过医院,大概一个意思吧
“但我也没时间啊,那个贱人说还要过来一趟,我怕他直接把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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