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发话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老缠着你哥学武功做什么,真是不务正业。”
“哼,谁说姑娘家不能学武功,我不只要学,还要把男人们打的落花流水呢!你不教我,还不兴我哥教我啦!”姑娘扮了一个鬼脸,逗得台阶上两个老人一阵大笑。
“赵老弟,你说说她,哈哈哈……”
白震山一边笑,一边同身后的肥胖老人说。
“大小姐,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家不学三从四德,针织女红,整天打打杀杀,当心嫁不出去呦!”肥胖老人是白虎堂总管,本姓赵,名曰辅仁。
“赵总管,哪个说我要嫁人啦!即便要嫁,也不嫁寻常人家的公子哥,若非大将风度,休想压服我。古语有云:‘巾帼不让须眉’,男孩子学得,女孩子就学不得?我不仅要学,还要超过两位哥哥呢!”
姑娘帮白云歌擦完汗,将手帕随手丢给黑衣少年,道:“天河哥,你自己擦擦哈!”
“白老哥,你看,她还想娶男人呢!”赵总管向白震山说着话,又是一阵笑。
白芷出生时,白震山夫人年龄已经不小,难产去了。
因而,白震山对这个女儿是极其的纵容宠爱,此刻脸上只淡淡一笑,道:“小丫头心思,由着她玩耍,大些就好了。”
说完话,转向白衣青年,正色道:“云歌。”
“父亲。”白衣青年听到老者唤他,立即拱手回应。
白震山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随后说道:“云歌,我观你的武功路数,精进不少,甚至已经与我不相上下。我本想和你一起去参加选取武林盟主的的大会,顺便宣布将白虎堂传你。可惜一来年岁大了,二来最近又吃了些官司,实在脱身不得。好在你行事稳重,有我年轻时的风范,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盟主之位能争则争,但也不必勉强。只是比赛场上,无论胜负,一定不要让武林中人小看了我们白虎堂。”
白云歌听父亲说完,双拳一抱,道:“父亲放心,孩儿定然竭尽全力,不会辱没白虎堂的威名。”
白震山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随即转向黑衣少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天河,”
“在,”白天河仿佛被这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身体一个哆嗦。
实际上,自白震山出现,白天河就一直低着头。
此刻听到呼唤,他的目光谨慎地转向父亲,可刚刚和父亲的目光交汇,便瞬间闪过,眼珠慌张地转来转去,唯独不敢正视父亲。
“天河,看着我。”
白震山看他这般模样,不禁开口道。
白天河哪敢违逆父亲,当即端端正正,看向白震山。
然而,此刻的白天河,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心中惴惴不安。
白震山看着天河,轻叹了一口气,道:“天河,你怎可,怎可……哎……”
白天河见父亲这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道:“天河少年无知,不听父亲教诲,与莺燕楼妓女私定终身,还在莺燕楼与父亲顶撞,让父亲盛怒之下砸了妓馆,不想触犯权贵,吃了官司,让白家蒙羞。天河愧对白虎堂威名,愧对父亲,百死莫赎。天河已听从父亲指示,与那妓女一刀两断,在祖宗牌位前跪拜七日,如今已经悔过。父亲但有别的处罚,天河也绝无二话。”
见到天河这副样子,白云歌也忍不住求情道:“父亲,天河年纪尚小,行事未免乖张任性,有欠考虑。他已受了家法杖责,并跪拜七日,静思己过,有了悔过之心。请父亲不要多加责怪。”
“云歌哥哥,错了就是错了,你不用替他说话。他品行不端,还害得父亲吃官司,受这苦头也是应该。”白芷性格直白,毫不避讳。
“芷妹……”云歌刚想说话,不想被天河打断,道:“芷妹说的对,天河有错,大哥不必替我申辩。”
白震山心说:前几日,自己因为一直忙于准备武林盟主的选拔大会,日日与云歌切磋锻炼,以致忽略了天河,天河与妓馆女子厮混许久而自己却丝毫不察。
若非芷儿觉得哥哥行色匆匆,心中起疑,告知自己,恐怕自己也无法发现。
自己本是恨铁不成钢,当下怒不可遏,又加上天河处处维护那妓女,更是怒火攻心,不然也不至于砸了莺燕楼,冲撞了权贵,害自己吃了官司。
此刻,白震山怒气已消,眼看天河已知悔改,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又怎么忍心多加惩罚。
他的眼光渐渐柔和,对白天河说:“我儿,起来吧,知错便好。”
白天河听到,从地上爬起来,仍然不敢直视父亲。
白震山安抚道:“天河,你自幼丧母,性格孤僻,我平时虽然对你有些严厉,但也是希望你成就一番事业,日后辅佐云歌,光大白虎堂。明日,我便要动身去衙门,解决这些争端,云歌也要去武林大会,你在家中坐镇,一要处理好堂中事务,大事小情全听赵总管安排;二要照顾好芷儿,莫要让她受丁点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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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天河定不负所托。”白天河应承道。
“父亲,”云歌担忧道:“这莺燕楼原是严仕龙的产业,当日大闹一番,不仅砸了莺燕楼,还无意中冲撞了正在行乐的严仕龙。这严仕龙心思诡谲,仗着父亲严蕃在京中为官,无法无天。如今父亲身赴官府,只怕不容易脱身。”
“哈哈哈……”
白震山大笑,道:“便是皇帝老儿,尚且给我白虎堂三分薄面,他严仕龙若真势力滔天,也不至于等着七日后再传我,拖延时间,无非想多敲一些钱财罢了,不妨事。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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