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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凝滞了一瞬。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撑住牧绥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时,力道又被牧绥轻而易举地化解,顺势压在了身侧的墙上。

  “等等!你要干什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林知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疯了,明明没有任何强硬的手段,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连躲闪的空间都被剥夺干净。

  “别动。”

  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沙哑得像是从梦境深处挤出来一般。

  他的气息很热、很暖,像是灼热的泉水漫过口鼻,呼吸都变得沉重,要喘不过气来。

  林知屿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喊他的名字,声音去却比之前放得更轻。

  牧绥没有回应,或者说他的动作已经回应了一切。他低头,靠近,鼻尖蹭过林知屿的鼻尖,手指滑过林知屿的脖颈,大拇指精确无误地停在了他的喉结上,轻轻一按。

  “唔……别摸那里!”

  林知屿再也无法忽视自己将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奇异的感觉,危险、压迫,却又让人心生悸动。

  可是给他带来这种陌生感觉的人闭口不言,仿佛一切混沌都像是他自己的独角戏。

  等到一夜过去,明天早上他依旧什么都不会记得。

  被折腾到半夜、困倦难眠的只有他一个,醒来还要竭力保守这个秘密。

  林知屿这么想着,又有点委屈。

  然而眼眶刚酸涩了一下,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触感在眼皮上轻轻一贴。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林知屿还没反应过来,就陡然地睁大了瞳孔。

  “牧绥……!”

  鼻尖亲昵地蹭过鼻尖,下一秒,牧绥没有半分迟疑地咬上了他的唇。

  第60章 吞吃入腹

  黑暗里的一切都像是放大的梦境, 感官被无限拉长。

  呼吸被掠夺,空气里浮动的像是热浪,顷刻间淹没了他的口鼻, 喘不上一点气来,蒸腾着的静谧像是要将他溺毙。

  林知屿睁大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牧绥的唇比他的人柔软,带着酒的微甜,烈焰一般地点燃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僵硬在原地, 耳朵嗡嗡轰鸣, 好不容易能够感受到一点气息, 可是呼吸都不敢用力, 唯恐下一秒心跳的声音就会被牧绥听见。

  他甚至无法分辨这一切是一场梦游驱使下的偶然,还是藏在某个角落里,被层层包裹起来的潜意识终于突破防线泄露了出来。

  可是牧绥仍旧没有停下。他咬住林知屿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摩挲了几下, 力道克制又迟缓, 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的磨人和执拗。

  像是要确认什么, 又印证什么。

  随后, 他稍微退后了一点,浑浊昏暗的眼茫然地在林知屿失神的脸上剐过一遭,又重新贴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接触, 像是试探, 温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空气里翻涌的热浪愈发黏着, 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向他索求。接着, 湿润的舌尖轻轻触碰了他的唇角,像是一根羽毛拂过脆弱的神经, 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干燥的唇被润湿,灵巧的舌攻城略池,像是挑逗,摩挲,整个人都要被吞吃入腹。

  牧绥的手还按在他的喉结上,拇指温柔地擦过,林知屿忍不住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牧绥的肩膀,指尖在那布料上收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在瞬间回过神来,想要把他推开。

  牧绥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强势地压回墙上。

  “牧绥!”林知屿又喊了一句,语气里的羞恼再也压抑不住。

  却依旧没得到任何回应。

  对方沉默的吻继续落下,唇齿交缠的热度像是汹涌的浪潮,狠狠击碎了他最后一点防线。

  挣扎的动作逐渐放缓,脑海里被浓烈的情感挤得没有一丝空隙,连反抗的力气都要消散在持续不断的攻势中。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丢进了无尽的大海里,被烈日灼烧的海水炙热异常,热流轻而易举地包裹了他的全身,潮湿,眩晕,无法逃脱。

  窒息感要将他的意识全数吞没。

  脆弱的脖颈再次被宽大的手指拢住,握在他手臂的力道松懈,林知屿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细碎的喘息拼凑出断断续续的一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可是下一秒,滚烫的手从衣服下摆撩进,敏感的后腰被掐住,林知屿闷哼了一声,抬眼就见牧绥再次俯身吻了下来。

  这次他自卫的本能终于工作,犬齿在对方的下唇上一咬。

  因为没有克制住力道,林知屿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自己刚才的举动把牧绥吵醒,这样他就要面对一个更加崩溃且尴尬的局面。

  他要怎么和牧绥解释现在的状况?

  你半夜不睡觉开了我的房门来强吻我吗?牧绥会相信吗?

  可是被迫侵入的红酒和木香打断了他的思绪,林知屿甚至还尝到了一点薄荷味。按在后腰上的手力道似乎更重了,粗糙的茧在柔软的皮肉上摩挲过,他连腿都要发软。

  这个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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