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他人……
温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给他指了指：“在那。”
张力顺着温九手指的方向望去，起初还是一脸茫然，但很快，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也张成了“O”型。
“卧槽，卧槽！”
张力指着远处那堆焦黑的东西，魁梧的身躯下，声音颤抖得厉害：“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又揉了揉，可那堆东西依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团凝固的黑色阴影，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死……死人了……”他终于挤出几个字。
他猛地转头看向温九，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疑问：“他……他是怎么死的？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是啊，怎么突然就死了。
温九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温九原本还想跟郑家名多聊几句，试探一下后者是否收到了被梦魇怀疑的提示。
可惜被突然出现的流浪汉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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