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帽子取了看呗,这样能看清吗?砸那么多钱,都不心疼吗?我要你,干脆砸钱请的好,何必搞这么浪漫,又不是谈恋爱。」男人之间就该快准狠。
曲畅看着鸭舌帽男抬了抬头,只能见点模样,有些眼熟但记不起了。
「曲畅。」鸭舌帽男一副肾虚样,点着桌上的资料,「二十三岁,原单小公司平面男模,月收入两万到八万。」
不带查户口的吧。
曲畅捏起桌上的水杯,凑在嘴边思考,看来事没那么简单。
水里有股香味飘来,闭上眼,脑子里很快闪现了安稞的声音:酒吧里下药的酒和水都有一股味,闭上眼睛闻闻,再摇一摇,睁开眼再看水到底有没有变化。
曲畅虽然也没打算喝这杯水,但他还是故意着欲喝状,试探试探,睁开眼,水里有小白颗粒。
果然下药了。正经男人都死绝了吗?
除了他和安稞....算了,就自己。
「嗯,查户口?」曲畅绯红的脸在光下显得更可口诱人,「想干嘛直说。」
「我可以养你,月百万,条件只有一个。」
曲畅忍不住笑了下,确实很诱人的数字,但又不好意思的正经起来:「什么条件?」
「让安家二少爷身败名裂。」鸭舌帽补了一句,「我相信你很容易办到。」
wtf?
这有钱老男人想搞安稞?
看来目的不是来泡他的,不过既然下药......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内,外面的声小了许多,曲畅忽然感到害怕。
安稞仇家盯上了自己,依此作威胁,这些上流人士脑子都不大正常。绑架、折磨、侮辱、撕票、使对方心态崩盘……
封闭的空间里,点着菸酒味,空调貌似开的有点大。曲畅倒吸一口冷气,把衬衫纽扣一颗颗的扣好。
「我不行的,我跟安稞不熟,你听错了,他说不准都不记得我。我也挺讨厌那男的,特装b。」曲畅缩回脚站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眼皮,保镖都上前一步。
「别紧张,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庄严深再次看向尤物,从脚到头好好欣赏了一遍。
他确实为了搞垮安稞,做了不少计划,入手他的最爱竹马算一个,不过见到曲畅的那一刻起,这个计划也可有可无了。
庄言深见过不少尤物,关于诱惑这方面也颇有造诣,有人娇弱易推倒,有人是惊艷妖媚,而曲畅这个面相纵慾的男人,却是从内到外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气息。
就像生鸡蛋,外表光滑圆润看似坚韧,轻轻一敲,就能感受里面的晃荡,壳碎了,清香便扑鼻而来,蛋清随着蛋黄涓涓流淌出,渐渐融合,让人慾罢不能。
喜欢吃生鸡蛋的人,会上瘾会着迷,也更会注重鸡蛋品质,眼光自然毒辣。
曲畅就刚好满足他这与众不同难以理解的全部需求。
「噢~我不愿意。」曲畅正想去拉门,被屋内高壮保镖拦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庄严深用手调整着帽檐,「我不强迫你去搞安稞,但你既然参与了游戏,就应该付出点代价。」
保镖上前。曲畅犯头晕,按着额头,往后一步退:「劝你别动手,还能留下/体面。」
烟飘在空中再吹散开。
「我们家安稞已经回国了,就在ak蓝酒吧,他要找不着我,整个酒吧都得完蛋,更何况是你。」
吹牛是一种天赋。
不需要打草稿,说得自己都信了。
庄严深勐然想起,安稞是今日回国,而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不可轻视。
如今市场竞争激励,小心翼翼怕被人抓住把柄,公司利益不允许他为所欲为,在别人地盘去碰对方的人。
「在门口时我发了门牌号给他,你猜他现在来了没?」
「放他出去。」庄严深立马示意,咬着牙,拿起桌上的水下肚。
「诶~这就对了。」曲畅嬉笑着,这些人都是小垃圾嘛。
曲畅一出门,纽扣解开,大喘一口气。腿有点软外,还有点小骄傲。
这一解开袖子,低头一看,胸口红了一片,糟了。攒了半宿的酒劲来了,那杯鸡尾酒的后劲十足。
感觉站不稳脚,前方走廊变得望不到了尽头。
谁有种再说一遍,微醺!?
「简汤文—」曲畅扶着金箔花墙,摇了摇脑袋喊了声。
不要在这半晕不晕的,被人捡走怎么办。
坚持着只要叫答应了简汤文那群人就好。
这两步走的跌跌撞撞,细金鍊子打在胸膛上摇摇晃晃,步子跨大,一上前,就在出来这包间的隔壁间,门忽然开了,他就那么没稳住撞了上去。
被接住了。
迷迷煳煳的睁开眼往上看,一黑口罩,再然后一双冷厌的眼睛,棕灰色眼瞳中闪过温柔。
「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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