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有柔情缱绻,有□□的渴念。
她又慢慢打开手,掌心与他的紧紧贴住片刻,再分开五指,抓住他的牢牢扣住。多么令人心醉,她闭上眼晴,想,这是只有你才能给我的美妙感觉。
秦朗呆了半晌,只看着她和他扣在一起的手,无法言语。
这姑娘真让人捉摸不透。
他们贴合在一起的部分象一个通道,把她的言语和爱欲及一切身体的密码都传至他的身体。
姑娘,你是在引诱我吗?
他突发奇想,觉得那像一个神秘的仪式,不可言说。
他目光上移,对上她的,便再也不想挪开。
他看进那眼中一片幽深湖水,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飞出,被吸引进入。
他看见她晶亮的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脸,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她眼波流转,终于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我喜欢你
秦朗被自己脑中浮现的诡异想法搅得心里一团糟,直到海潮开口说话。
她说别去医院了,并一再强调,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纯属体质虚弱,去医院还不如去吃一顿效果好。
两个大男人最后也认为这个点即便去医院也只能看个急诊,而急诊医生擅长的至多不过发烧拉肚跌打损伤之类,还不如先添饱肚子补充体力来得实在。
于是张朝晖自作主张将二人载回酒吧附近一条食街上,说这里有家杭州小馆还不错,环境优雅,菜品精緻,以前他经常同韩静光顾。
张朝晖放下他俩,正准备开车走人,听见纪海潮叫他,“朝晖哥,”那姑娘一脸真诚,“总是麻烦你……我明天就走了,以后你们去深圳,记得去找我。”
张朝晖见秦朗偏过了头脸色古怪,哈哈一笑道,“妹子,别急着走啊,难得来一回,多留几天,我老婆今天还说想见见你,你要这么走了,回头她得跟我念叨半年,找时间大伙儿一起吃个饭!”
“嫂子什么时候生通知我一声。”纪海潮想起照片中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娇美女子。
张朝晖乐呵呵地,“今天刚拍了彩超,鼻子眼睛清清楚楚,可好玩了,明天和秦朗过来看!”
纪海潮听得心中一动,差点就脱口答应了。
“你们的孩子一定漂亮。”她说。
张朝晖大笑着点火发动车子,驶离前从包中掏出一片钥匙,“秦朗,你过来。”
“什么?”秦朗接住钥匙疑惑地问。
“我那套小房的钥匙,你去过,就在这附近。”张朝晖贼笑着看他,“房子刚收拾过,本来打算放租,韩静又不捨得了,说是我们的第一个窝,还是留着自己啥时侯想住了就去住两天,那个,卧室床头柜里有保险套。”最后那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几乎耳语。
秦朗顿时变脸,给他一拳,作无语望天状。
张朝晖大咧咧朝纪海潮挥挥手,一踩油门,闪了。
秦朗摸摸鼻子,把钥匙小心揣进了裤口袋。
俩人找了一清静包间落座,纪海潮见他又是噼里叭啦点了满桌子菜,就知道他还没吃晚饭,心里有些内疚,“吃杭州菜不喝点花雕可惜了,要吗?”
“喝什么酒,你不胃疼吗,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居然能把自己饿晕,服了你。”秦朗忍不住训她。
“喂,你是不是特爱训人啊,你手下那些兄弟怕你不?”她心虚,担心他又问起白天的事儿,便软软地同他说笑。
“怕,怕得要死,”本来秦朗佯绷着个脸想唬唬她,却见她轻声软语,没来由心中一动,想起那把钥匙,声音便低了几分,再吐出来的字喑哑撩人,“那你,怕不怕我?”
他目光挑逗地看她,视线追着她不放。
纪海潮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躲开他的眼睛,“……还是要瓶酒吧。”抬手招唿服务员。
果然是高手,她暗想,我得喝两杯压压惊。
“先吃饭再喝!你这女人简直就是好酒贪杯,胃疼都不放过。”他不甘不愿,却扺不过她想。
“我们那儿的人顿顿都要喝酒的啊,从小我就开始喝米酒谷酒,有一次家里来了客没人管我,不知不觉喝太多,滚到床地下睡着了,我妈找了我好久,差点没急哭。”说完抿嘴一笑,嫣然如花。
秦朗感觉心口又狂跳了一下。妈的,都是那该死的钥匙。他埋头吃饭,不去看她。
慢慢吃些东西再几杯酒下肚,纪海潮终于觉得一天的疲累过去,身心放松下来。另一桩心事便起,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时沉默下来。
“给我一支烟。”她终于开口,朝秦朗伸出手。
秦朗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却毫不犹豫抽出一支递给她。
她笑笑接过,两支手指捏住放在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吸一口,慢慢吐出淡淡烟雾。
他看到她闭上眼睛,胸口起伏时头微微向上抬,仿佛一吸一唿间在分辨品味烟糙的香气。
这场景让他觉得很奇特。一个外表那么干净单纯的姑娘,正自顾自专注地品味香菸,却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自然得就像吃饭一样。
他记忆中那些抽菸的女人,往往将自己修饰得一丝不苟,从髮型、脸蛋,到服饰、指甲,无不精緻优雅,一举手一投足也都无可挑剔。可永远都让他觉得有那么点不自然,好似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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