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朱政说:
“我深知你的才智超群,世间少有。
但毕竟年少,难免意气用事。
这倒不必太过担心。
年轻人就该有锐气。
不然岂不成了暮气沉沉之人?
我年少时也曾荒唐,屡次犯错。
受过父皇严厉训诫,甚至责打。
因此我很理解,这是成长的一部分。
若少年不轻狂大胆,将来如何回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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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
朱标神情随和,言辞真诚,
毫无太子的架子,
如同慈祥长者与晚辈谈心,亲切自然。
这般态度令朱政深受触动。
心中暗自感慨,难怪朱标的兄弟们都对他心悦诚服。
除了太祖的偏爱,他的个人魅力功不可没。
若非英年早逝,朱棣或许真不会起异心!
此刻,朱政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微微点头以示敬意。
见此情形,朱标笑意加深,
像是得到鼓舞,继续说道:
“年少时仰望星辰,伸手似可摘取。
如今虽已成人,却仍感天高地远。
怀抱理想固然好,但切勿任性和莽撞。
需顾及现实中的种种因素。
这才是成熟的标志!
否则即使跌倒也无妨。
一旦酿成无法弥补的后果,便追悔莫及了!
特别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更要慎之又慎!”
说到这里,朱标终于直入主题,劝告道:
“你欲领兵攻打倭国,建功立业,我亦能理解。
倭国桀骜不驯,不愿归顺我朝教化,然父皇为何不予准许?莫非他无意为之?非也,实不能行!何解?大明之忧患在于北方而非倭地!虽禁海政策有所损益,却避免了战乱,得以全力应对北元这一心腹大患。
况且倭国虽小,却孤悬海外,远征劳师动众,岂是易事?若执意征伐,欲免元世祖之失,需多少兵力?耗费几何钱粮?战船建造更是劳民伤财!多年战乱后,父皇方使华夏重归一统,百姓亟需休养生息,让其稍享太平。
一旦贸然开战,恐致天下再乱,此民不堪重负则必生变故也。
再说,攻打倭国所得能否抵偿所失?徒劳无功罢了!所以,儿啊,莫要心生怨恨,父皇实属不易,他肩负全天下,思虑甚广,远超你我想象。
希望你能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朱标的这番话情真意切,既阐明了父亲的处境,也安抚了朱政的情绪,堪称劝解典范。
然而,朱政听罢却面露异色,心中疑窦丛生:难道父皇尚未察觉问题所在?如今并非父皇反对出征倭国,而是另有隐情……
朱政刚想继续说话,朱标便兴奋地站了起来,笑道:“孤就知道你不会犯糊涂。
既然这样,赶紧随我觐见父皇,向他老人家认错。”
朱政却苦笑一声:“殿下误会了,祖父确实要出征倭国,但不让我同行。”
“什么?!”朱标震惊地看着他,“怎么可能!父皇怎会如此草率?”
思索片刻后,朱标皱眉问道:“其中难道另有隐情?说清楚,父皇为何突然做此决定?”
朱政点头道:“祖父起初也不赞成征伐倭国,后来得知倭国种有土豆这种高产作物,才改变了想法。”
“土豆?高产作物?”朱标疑惑不解,“这土豆到底有何神奇之处,竟让父皇心动?”
“亩产四十石。”朱政答道。
朱标听后,惊讶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亩产四十石?这简直不可思议。
大明虽多种粮食,但最好的年景也不过三十。
如今竟出现亩产三十石的作物,实在匪夷所思。
朱标难以置信地问:"父皇会信此事?"
朱政坚定点头:"千真万确。
"他指向已开垦的田地,说道:"这是土豆,已证实亩产四十石,仅三个月即成熟。
倭国有更多高产作物,但其民未识其利。
故祖父决意征伐倭国,为的是获取这些神粮,让大明富足,百姓免受饥馁之苦。
"
朱标倒吸冷气,震惊不已。
父皇亲证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