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
更进一步,以魂为器,炼其精神、感知、认知!
钟元子无言。
在这一刻,他的器道信仰,土崩瓦解!
便连他无比尊崇、崇拜的太师祖,也只将御火术,衍化到了炼火术这一步,也只创造出了炼制对方道火这一步……
可,更进一步,炼人!
这是连他太师祖都未曾涉及到的高深领域。
更是钟元子穷尽想象力极限,都想象不到的高明阶段。
“我累了。”钟元子低垂着头,“扶我回宫。”
“什么?且慢!”拓跋志不甘心,道:“二圣前辈,你们说的什么炼火、什么炼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他们的确听不懂,洛长青与钟元子的对话,在不懂炼火术的人听来,完全是莫名其妙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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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志见钟元子黯然伤神,却是不答,便追问道:“二圣前辈,您快说啊,到底是不是洛长青对您做了手脚?”
“您的炼器术、御火术,远胜于他!您一定要找到他害您的证据啊!”
钟元子的头,垂的更低了,嗓音也嘶哑了,他摇了摇头,颤声道:“没有……”
“那小娃娃他……没有害老朽。”
“是老朽常年修鼎,致火毒入体,在拆解法宝时火毒复发,这才神志错乱。”
“让他……赢吧。”
洛长青似笑非笑,“是么,你确定?”
钟元子,宁可胡编乱造说自己火毒复发,神志错乱,也不愿承认是洛长青所为。
他宁肯自食恶果,也绝不愿意承认,他的器术被洛长青碾压了。
拓跋志急的跺脚,“二圣前辈,您怎会偏偏在这个时候火毒复发呢,以您的器术,明明可以轻易把洛长青……”
“不说了。”钟元子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命也。”
“老朽时运不济,认输了。”
拓跋沧昀道:“那宝鼎……”
钟元子仍是低着头,老眸一片死灰,沙哑着嗓音,“给他修吧。”
“回吧。”
拓跋沧昀皱了皱眉头,似乎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他没有选择戳破,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时,云仙宫九品仙医赶来现场,将钟元子带走。
“赢了……”上官芷晴惊喜万分,“道君赢了!”
“他居然把云仙第二圣,都赢了!”
上官芷晴望向洛长青的目光中,崇拜之色,更盛几分!
太莹咯咯笑着,“主人,钟元子的道心……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