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女孩短暂的几次见面。
时间太久了,细节又不多,谈不上具体评价,但只以感觉论——
至少不讨厌。
所以她抿了抿嘴唇后,小声问两人:“你们……可以接受我偶尔带其他人一起玩吗?”
不二由美子“唉”了一声,说当然可以啊。
——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体现出了非常纯粹的好脾气。
但怎么说呢。
既不追问其他人的具体性格,也不在意为人细节,本质就是为了不让道明寺椿为难。
对椿来说,是很体贴的好朋友,但对未来那些“朋友们”,这未尝不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漠然。
至于她——
南目那音垂眸,与其问可不可以接受,不如说正好。
沉默的渡过一场突袭坦白局后,南目那音很快获得了和藤堂静见面的机会。
地点还是道明寺家的前厅——
道明寺椿大方介绍道:“这位就是静,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藤堂静。”
但说完转过来面对她时,就开始疯狂做表情。
‘你笑一下啊!’
她眉毛都要飞出去了:
‘这是小了两届的学妹现在还是小学生呢,你别惦记着你冷脸你笑一下啊!’
南目那音只当没看见,顺势侧了下头——
她其实也没做什么。
侧头角度不超过60,肢体语言不存在排斥,神色也很坦然。
但藤堂静在对上她的某个瞬间,感受到了非常清晰的、被仔细筛查了个遍的穿透感。
不适?
倒也没有。
女孩子年纪小,但情绪非常稳定,她试着仔细打量这位南红小姐,发现她的眼神很克制,气质偏向于沉静而非安静……
感觉和传闻中能提取到的元素差不多。
——修习书道的女性,偏向传统的衣着,还有高齿的木屐。
于是人下意识就会想起精巧侘寂的庭院,想起栏杆,和曲折回廊间规律平和的脚步声。
眼神向下扫,她手腕上还挂着串长长的念珠。
朱红色,透亮,尾端还坠着流畅的穗子。
于是画面里出现了珊瑚树,潭水,垂下的帘幕,和挂在屋檐一角风铃。
道明寺宅的采光和结构都很好,午后的穿堂风适时吹过,圆润的珠子相互撞击,发出细微的脆响。
现实和虚幻因而产生了短暂的重叠,女孩错觉般的,听到了那串挂在画里屋檐下的铃铛,也发出了差不多的撞击声。
对上视线的瞬间,对方并没有笑,但缓慢的冲她眨了下眼睛。
姑且……算是在表达善意?
南红在传闻里,是个“冷漠庄重的孩子”,符合相当一部分老人家对于武家女子的想象。
具体可以参考笃姬——
——大概就是该安静时安静当贤内助花瓶,危急时刻,又能站出来帮夫家当家抗事,替儿子筹谋权位的同时,又贤德的并不恋栈权位。
看要求就知道很反人类,符号感极重。
但见到本人后,她有点意外的会发现,南红的表情神态,并没有很坚毅的感觉——
她的眼睛,也不是刻板印象中,或是暗沉深重,又或是透亮冰凉的样子。
前面说过了,道明寺宅的采光很好。
在光照充足的条件下,南目那音的虹膜会呈现出格外浅淡的金绿色,因为光芒(对她来说)刺眼,又生出微弱的泪意。
于是,在长相强行赋予的温柔和深情之外,你偶尔甚至能从她的眼底,看到些悲天悯人般的东西。
藤堂静因此,将之前那股短暂的心悸,归类为了错觉——
女孩脑海中的画卷持续多出细节,清脆的风铃声带起音波,划过水面形成涟漪,一段段的推向岸边,最终打湿了映照着阳光的绿色苔藓。
她甚至真的嗅到了一股苔藓类植物的清新香气。
南红走到她身前,率先打招呼说:“午安。”
她说话尾音有点低,像是懒的专门为个短句赋予什么额外的情绪,但用词不乏友善(她大两岁,但说敬语)。
藤堂静更加笃定了刚才的心悸不适是错觉,虽然不受控制的拘谨了些,但到底的大方的握了手。
“前辈,您也午安。”
她同样说敬语,并且回以善意的笑容。
就,怎么说。
年纪不大,笑容幅度也不大,但藤堂静的五官很明艳,眼睛稍稍弯起,就会给人温和灿烂的感觉。
南目那音有点理解了。
果然,就是要这种气质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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