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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来,嘴上说着:“你这么客气做什么?”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她能带东西来,不管轻重,都说明了她把自己这份恩情放在了心上,自己以后在晶弘化工有了亲信,哪怕被晶弘化工的老人排挤,也不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刘杏苓离开后,胡澄的家婆李老太太从外头回来,看到两个纸皮箱就打开来看,一箱是鹰嘴桃,另一箱则装满了土特产。

  李老太太问:“这都是谁带来的?”

  胡澄提了两句,李老太太没说什么,看到这箱子土特产里都是些山货,还有金银花,想起孙子最近上火喉咙发炎,什么都吃不下,干脆用金银花、甘草和陈皮煮了锅金银花露。

  晚上,胡澄的丈夫和儿子游完泳回来,李老太太也把晚饭做好了,一家人老小坐在一起吃饭,胡澄儿子的食欲却不高,老太太就把金银花露倒出来让他们喝。

  甘甜的露水入喉,顷刻间就驱散了体内的燥热,叫人清爽舒坦。

  胡澄说:“妈的手艺又见涨了。”

  她八岁大的儿子也说:“奶奶,好喝。”

  李老太太被夸得舒坦,也尝了口,旋即微愣。

  她不觉得是自己的手艺好了,自从上了年纪,味觉就有些退化了,以前也是用一样的配方来煮金银花露的,但喝不出这么好的味道来。

  “问问你那个同事,这金银花是哪儿买的?”李老太太对胡澄说。

  胡澄看了眼包装,说:“这包装罐上写着是鸡笼岭的土特产。”

  胡澄的丈夫的注意力瞬间转移:“鸡笼岭不是坑仔镇那儿的一个小景区吗?正好明天还有一天假期,我们一家都去那儿玩吧!”

  “……”

  临睡前,胡澄拿出治咽喉肿痛的药给儿子吃,儿子却说:“妈妈,我的嗓子不疼啦!”

  胡澄板着脸:“那冲小柴胡冲剂给你喝,冲剂不苦。”

  “妈妈,我不是怕苦不想吃药,是喝完奶奶煮的糖水后,我的喉咙就不痛了。”儿子也认真地说。

  还没睡着的李老太太听到动静,起床走了出来,说:“早知道金银花露这么有用,之前就该煮的。”

  “奶奶,我明天还要喝。”

  李老太太笑眯眯:“好,奶奶明天再给你煮。”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少觉的李老太太就醒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起床后,精气神都比往常好了许多。

  即便这个时候外面气温有25℃,她没有开风扇也不觉得热,反而感觉周遭有些清凉,跟她昨晚喝下金银花露后的感觉相似。

  “难道是喝了金银花露的缘故?这金银花有奇效呀!”李老太太暗暗称奇。

  她又煮了一锅金银花露,稍微放凉一些就装进保温瓶里,去鸡笼岭森林公园的时候带上喝。

  ……

  金银花的反响比预期好,为了证明金银花的确是在鸡笼岭种的,路引开放了部分区域给游客参观。

  由于假期游客多,森林公园内人手不足,路引就让一部分较为清闲的员工去各景点维持秩序。

  暂时不用修剪绿植的陈杰就被派到了中药植物园来。

  “这不是老李头那个低能儿外孙吗?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家人呢?”有附近的村民认出了陈杰。

  “你不知道?他在这里上班快两个月了。”另一人说。

  村民意味不明地说:“这园长该不会不知道他是低能儿吧?”

  “谁知道呢!”

  来找大哥的陈慈听到他们带着讥讽或恶意的议论,若是少年时,她可能会觉得羞耻和丢脸,但现在她学会了直面,并回击说:

  “我哥是园长面试进来的,他工作上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做到了自食其力。比有些自诩智商正常却游手好闲、整天打牌倒欠一身债的人更健全。”

  那村民跟她外公同村,两家因为修路占地的事而发生了龃龉,已经很久都没往来了,但是他经常在别人那儿说李家的闲话。

  陈慈也没少听她外公说对方家里的破事,因而知道对方家里有一个高中毕业就出社会混的儿子,每一份工作总是干不满三个月,后来更是连工作都不找了,整天在镇上的一些小赌场打牌赌博。

  如今对方已经三十了,依旧在家啃老。

  那村民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她骂:“你怎么说话的?有没有礼貌?”

  “就许你说话难听?”

  同伴劝那村民:“年轻人脾气大易冲动,况且她那爸妈都不好惹。算了。”

  那村民的确怕陈慈回去跟家里人告状,到时候两家又得骂架,那脸上就更不好看了。

  他们走后,陈慈提着饭去给陈杰,陈杰抱着温热的饭盒朝她笑:“谢谢小慈。”

  陈慈说:“不用谢,顺路的事。不打扰你工作了,妈让我买笋,我去看看还有没有。”

  陈杰摸了摸脑袋,有些腼腆:“我是谢谢你帮我骂他们。”

  陈慈一愣,眼里满是震惊。说话这么有条理,还捋顺了她话中的逻辑,这真是她哥?

  陈杰挥了挥手:“你快去吧,我让人帮你留了一些。”

  陈慈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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