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若有第二人有祖巫真血不用想那个人必然是你,今日怎么……”
“嗯?”
太子长琴懵逼的看看玉鼎又看看后土,作为祖巫祝融之子他在巫族的身份地位不低了吧。
可这事儿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我有?”玉鼎懵了一下,干笑道:“可惜贫道已经用掉了。”
反正他把金霞洞翻遍了也没见过那玩意儿。
后土凝视他道:“你身上没有吾等真血的气息。”
说话间她望着玉鼎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
这目光也没什么让人不适的感觉,但莫名给玉鼎此前第一次见他师尊的感觉。
于是玉鼎赶紧改口道:“那大概是……贫道记错了,待回去了再找找,嘿嘿,再找找。”
太子长琴惊诧的望着玉鼎,有些不解向来淡定自若的玉鼎兄,为何在此刻前言不搭后语。
这可不像是那位玉鼎道兄的作风啊!
很快,后土的眼底露出讶异之色,意味深长道:“不是大概,你一定是记错了。”
玉鼎镇定自若的拱手笑道:“对对对,我一定是记错了,那后土娘娘,长琴兄,贫道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咱们有空再见。”
后土轻轻颔首,这片玄黄天地出现了一个口子。
玉鼎化作一道金光倏然远去。
太子长琴望着远去的金光,摇头道:“头一次见玉鼎兄如此慌乱啊。”
后土没有做声,只是看着巨大手掌上的小白和赤天正。
太子长琴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这玉鼎真人……以前到过不周山么?”
须知最早时,十二祖巫间情同手足关系十分要好,手下的部落也都聚居在不周山。
后来在妖族的设计挑拨下,祖巫共工与他父亲的矛盾到了难以调和的程度,这才分了家,变为了十二祖部,力量也就分散了开来。
可须知,这分家分散不仅是力量,还有人心。
后来共工与他父亲大战落败,恼怒下一头撞塌了不周山,除了自己身陨外也害得巫族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再难对抗妖族周天星斗阵……
咳咳,扯远了,他要表达的是玉鼎真人如果去过不周,那说明玉鼎是在巫族分家前去的。
这时间跨度可就有点久远了。
后土眼中露出追忆之色:“确实来过。”
太子长琴蹙眉道:“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后土笑道:“这已是很久很久前的事了,再说了那时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散仙,又岂会放在你父亲与那些叔伯眼中,又怎么会说给你听?”
太子长琴诧异道:“如此说来那时他还没有……”
后土轻轻颔首:“那时他确实还没有拜入元始天尊门下。”
太子长琴难掩脸上震惊:“什么?”
这没拜入元始天尊门下就敢亲赴不周山,直面十二祖巫求取祖巫精血?
后土露出一丝笑意:“你那些叔伯当时的表情就跟你现在差不多。”
太子长琴不禁摇头露出服气的笑道:“这家伙……那后来呢?”
后土回忆道:“纵然他面对我们也表现的不卑不亢,只说是盛极必有衰,他想求吾等一份真血结个善缘,作为交换,他会在我族衰落后予以护持。”
太子长琴摇头苦笑道:“那会儿我族正值如日中天说出这话……玉鼎没被我那些叔伯撕喽也是命大。”
后土笑道:“是有人想把他撕了,只是本宫冥冥中觉得他将来必非凡俗,便开口保了他一命,并私下找你叔伯讨了一份真血,结了这份善缘。”
太子长琴叹道:“原来渊源在此。”
后土轻轻点头:“本宫送他下不周时,他对本宫说凡事自有天定,切莫强求,后来果真应了他所言,巫妖二族两败俱伤,盛极而衰。
后来当本宫再听到他的名字时,已是他通过昆仑山的考验拜入了元始门下以后的事了……”
说到最后,后土的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当初那个潇洒明慧丰神如玉的白衣剑仙。
只可惜,今日再见,物是人非。
她已不是她,而玉鼎也不再记得这些事……
“这家伙……命真好,拜入了还未成圣前的元始圣人门下。”太子长琴道。
后土目光复杂轻声道:“其实那份善缘只是本宫随手为之,从没想到会收到这份善果。”
此事过去太久了。
久到连她也忘记了这份承诺。
但她也没想过玉鼎真人忘了一切,却替巫族孕育出了这样两份希望。
“玉鼎道兄是个守信之人啊!”
太子长琴在一旁赞叹道,未能发现一旁后土的异常。
后土望着小白和赤天正道:“这两个孩子今后就随本宫修行吧,后面的路,我会指点他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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