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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强调了最好要有军功在身。详细描述了身高,样貌要求。
沈观郁郁。
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眉峰凌厉,身材魁梧的将士形象。
难道清杳心悦这样的吗?
他对镜自照,明白自己和姜清杳的心悦的模样相去甚远。
少年身姿挺拔,面若冠玉,文人清骨。
沈观更郁郁。
他已决定走文路致仕,现在转武路怕是行不通了。
他年已十七,若要一门心思学武,需得更早些打下根基。
沈观自认,是断不会给姜清杳机会再寻她心悦的二婚夫君的。
早起便更加刻苦练剑,将用不尽的精力都挥舞出去。
直到姜清杳忍不住问他:“沈观,你三月是要下场考武状元吗?”
沈观摇头,沉默不语地拭剑。
“那你怎么练剑练这么频繁,最近都少看你往书房读书了。”姜清杳皱眉。
沈观抿唇:“想练剑。”
这是什么说法?
姜清杳去拽沈观的袖子,沈观一时不察她的靠近,担心剑锋锐利伤了她,翻手将剑丢在了一旁。
剑身砸在地上,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沈观半搂着她在怀里,低头仔细查看了一番才皱眉低斥:“我手里拿着剑,你就这样贸贸然冲上来,若是伤到怎么办?”
练武之人反应不比寻常,贸然冲过来,下意识都可能伤到人,更诓论他手上提着剑呢。
姜清杳被他说的一愣,看一眼被他丢在地上的剑,又抬头看沈观分明训斥,却担心她受伤的眼神。
她是知道沈观有多宝贝他那柄剑的。
从不经旁人手,日日都是自己擦拭护养。
她指指地上:“你的剑。”
沈观瞥了一眼,正色:“等会儿再捡,姜、清、杳,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姜清杳乖乖点头。
“我知道了。”
“可是你刚才还没回答我,最近怎么总是练剑,却不写文章读书了。”
少女在他怀里,久违的,乖巧的依靠在他怀里,纤手抵着他的胸膛。
她的手柔软又微凉,少女身上的甜香氤氲在沈观鼻尖。
沈观半搂着她腰的手开始发烫,声音艰涩:“清杳喜欢武夫。”
他话里还夹带点隐晦的控诉。
姜清杳手揪紧,怀疑自己的耳朵。
“又是谁同你说的,我何曾喜欢武夫?”
沈观察言观色,又趁机问:“那清杳喜欢男人魁梧之姿还是……”
他欲言又止。
姜清杳气得直接踮起脚尖拧他的耳朵。
“不喜欢不喜欢。以后不许再外面胡乱听了什么又来问我了!”
姜清杳气恼,沈观又顺势微微后退,她便整个人都在沈观怀里,踮着脚尖,迎面和他紧紧相拥。
因此,姜清杳立时就感受到了小腹上的异常。
还是白日,在院中,即便沈观练剑时都屏退左右了。
但姜清杳还是脸瞬间涨的通红,浑身都要烧起来,她羞恼:“松开我。”
她察觉到时便想撤开,奈何沈观搂着她腰的手不松反而愈紧。
少年视线灼灼,紧紧盯着她,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沈观!”姜清杳被他烫得心绪紊乱,一双眼水漉漉的,“你先松开我,我们进屋……进屋再说好吗?”
沈观不说话,他长久凝视她,稍稍低头,去吻姜清杳。
姜清杳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只能任君品尝。
一吻毕,两人皆是眼尾耳根通红,寒冬的天,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冷意。
沈观愈发过分了。隔着衣料,姜清杳的小腹周围都是他的温度。
姜清杳咬唇,她挣不开,只能软了语气:“君珩,外面冷。先进屋吧。”
少年吻她耳后,掐着她腰的手钳制如初。
姜清杳不得不软声:“夫君,我冷。”
“进屋吧好吗?”
沈观闻言,怔了怔,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姜清杳,手上松了松。
直到姜清杳又忍着羞意,揪着他的衣角催:“夫君。”
沈观终于缓缓嗯了声。
姜清杳这才惊觉,他的声音早已喑哑的不像话,方才竟还算克制的。
屋门关上了,院中剑躺在那儿。
半夏和芸香两人对视一眼。
“姑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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