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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舫几乎掉了半条命,想起邬识缘当时的语气和笑容就觉得心惊,充满了恐惧:“他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他……他什么都知道。”-

  回到寝宫,顾时南还没睡醒,昨晚闹的太过,他又偏偏是个嘴硬的主儿,受不住了也咬牙硬撑,结果最后吃撑了,连腹肌都鼓了起来。

  邬识缘心下好笑,忙前忙后将人刷洗干净,然后抱上床塞进被窝里。

  整个过程里,顾时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任由磋磨,乖的不像样,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下了。

  邬识缘捏了捏他的耳朵,顾时南的耳朵很软,听说耳根子软的人脾气也好,可在他身上就像个例外。

  顾时南处处都是例外。

  “该起床了,醒醒。”

  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顾时南哼哼唧唧地往他掌心里蹭了蹭,变成了魔族也颇有以前装狗的风范,卖乖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再睡一会儿,累。”

  浑身跟散了架一样,魔族身体强韧,但也不能往死里折腾。

  邬识缘进行了深刻反思,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不行而牟足了劲,太过要强很可能让道侣“瘫痪”在床。

  “最多还能再睡一刻钟就要起来换衣服了,结契的时辰不能误。”

  顾时南眼睛都没睁,混混沌沌地应了声“好”。

  邬识缘轻叹一声,摩挲着他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虎口上的牙印。

  昨晚弄的太过,顾时南身上处处都是痕迹,魔纹和咬痕叠在一起,暧昧色/情,昭示着他昨晚的暴行。

  大抵是犯了失心疯。

  邬识缘自己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他昨晚到底是怎么下的嘴?

  一刻钟到了,邬识缘强行将被子里的人挖出来:“先换衣服,等忙完了正事再睡。”

  喜服是提前定做的,寻常款式,红艳艳的衬得人眉目生辉。

  顾时南打了个哈欠,后知后觉地抬起手,在邬识缘的帮助下穿上衣袖:“什么正事比我睡觉还重要?”

  “结契。”

  “哦,结契啊,你一个人处理不了……结契?”顾时南猛地睁大眼睛,“你刚刚说什么?结契?谁要结契?!”

  邬识缘拽了拽袖子,笑意写在脸上:“你说呢?”

  “……你跟我结契?我们今天结契?”

  顾时南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不够,又抬起手,邬识缘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他:“你干什么?!”

  “我好像失忆了,忘了你什么时候答应与我结契了。”顾时南一脸茫然,“好奇怪,我只记得刚刚睡了你,生米煮成熟饭,完全忘了还有结契这好事。”

  邬识缘哑然失笑:“你没有失忆。”

  “嗯?”

  “结契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早早就定下了。”

  提起这茬,邬识缘满心无奈:“本来洞房花烛夜都计划好了,没想到被你一句‘不行’给打乱了。”

  此时顾时南也转过弯来了,眼角眉梢荡开了喜色:“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吗?”

  他知道邬识缘在背着他做什么,但没想到会收到一份他想都不敢想的大惊喜。

  “是也不是,结契是你我之间情意的见证,算不得惊喜。”邬识缘拿起腰带帮他系上,绣金的腰带精美无双,束出一截劲瘦的窄腰,“不过我确实有为你准备惊喜。”

  “是什么?”

  “过一会儿再告诉你,好了,吉时快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头发,我也要去换衣服了。”

  喜服是同款的,不过腰带上的花纹不同,一龙一凤,一日一月,取龙凤呈祥,日月同辉之意。

  邬识缘换好喜服,眉宇间的英气十足,顾时南看呆了,眼神痴迷,怔怔地看着他走近。

  “这么喜欢?”邬识缘挑了挑眉,不禁有些得意。

  没人能不喜欢爱人为自己着迷,他也不能免俗。

  顾时南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腹部:“喜欢的不得了,我要在四方神灵、山川湖海前起誓,永远钟情于你,与你生生世世,无论什么都无法分开我们。”

  他仰头看来,神色虔诚,如同信徒注视着自己的神明,又好似造物主被所创造的生灵迷住,心甘情愿走下神坛。

  邬识缘心中动容:“我知晓你的心意,天地万物都会是我们的见证者。”

  他会在众人面前与顾时南结下命契,从此他们休戚与共,生死不相离。

  满堂宾客齐聚,顾时南震惊不已,邬识缘和他日日相伴,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邬识缘瞒着他做了这么多。

  结契同成亲有所区别,不必拜堂,邬识缘牵着顾时南来到众人面前:“这位就是我的道侣,顾时南。”

  他将顾时南一一介绍给来客,这些人中,有诸如成山君之人是为真心祝福他而来,也有像谢行昀等人一样是来看戏的,更有的人怒气冲冲,因为邬识缘和魔族搅和在一起而不爽,认为他不再是正道之人。

  但无论是哪种人,都曾见证过邬识缘的过往,世界是假的,但他们是他一步步走来的证明。

  如今他将顾时南介绍给他们,就好像在告诉曾经每一个瞬间的自己,他终于找到了心中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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