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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喟叹还是喘息,都是失控的发令枪。
虞锦砚一开始还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昂着头,双手垂在裤线旁边握拳。
亲着亲着,他的胳膊就自动环住了余墨的脖颈,将自己大半个身体依偎到她怀里面。
狭小的洗手间内一时间檀香味与玫瑰味勾勾缠缠。
余墨的手非常老实,它们始终隔着一层布料掐在虞锦砚的腰间,规规矩矩没有乱碰。
在虞锦砚看过的小电影里,alpha的手应该在这个时候探入omega的衣摆下方,沿着肌肉的纹路一路向上去揉捏过去才是。
余墨真是笨死了,该骚的时候不骚,不该骚的时候瞎骚!
虞锦砚被她吻得邪火骤起,也不能完全顾得上矜持。
他将手按在她的手背带着她向上移去,在余墨被烫到般想要抽身时,她惊讶地发现她的掌心内覆上了一片细腻温暖的肌肤。
她下意识地捏了一把,就是这一下令她从他的嘴巴里听到了此前从未听过的靡靡之音。
这一声过后两个人没再有后续,一时间僵持在原地谁也没有进行下一步,也都撇开红润的脸颊没有对视。
余墨平复了一下心情,将视线从旁边移回来时,恰好撞见虞锦砚悄悄看过来的视线。
金发碧眼的omega脸色绯红,眼珠里还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看着就像是刚做过什么成人间亲密接触的模样。
看出来他本人也很气恼,板着一张脸咬着下唇摆出一副她如果敢问刚才的声音,他就现场跟她闹的姿态。
“你平日里总欺负我也就罢了,怎么现在狠起来连你自己都不放过?”
余墨被他的可爱模样吸引到,不由得将手覆盖在他的脸侧,用拇指按压他下唇的唇瓣,将它从牙齿的蹂躏下解救出来。
余墨回头瞄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镜子,接着转回身来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喏,它都被你咬出齿痕了。”
她在那里小嘴一张一合,虞锦砚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他只想跟她亲嘴。
他双手搭在余墨的腿上,昂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唇瓣,那架势好似兔子看见了心爱的胡萝卜。
余墨看他眼巴巴的模样觉得好笑,她抬手抚摸虞锦砚毛茸茸的金色发丝,诱哄道,“给我摸摸你的兔耳朵,我就跟你接吻。”
虞锦砚听到的——balabala接吻。
看见他昂着头嘟起嘴唇凑过来,余墨就知道这臭小子没听懂人话。
她抬手捏他人型状态下的耳朵,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声如洪钟地跟他重复,“我要摸——兔耳朵!兔!耳!朵!”
虞锦砚险些被他老婆喊聋了,这下他倒是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他嘟嘟囔囔不太情愿,“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干嘛总摸我的。”
摸自己的耳朵哪有摸别人的有意思?
而且余墨的狼耳又短又是立起来的,哪有虞锦砚长长的垂耳摸起来爽?
余墨满脑子都是对毛茸茸的渴望,连带着她说话也比平时好听,“我喜欢老公的耳朵嘛,好老公给我摸摸嘛。”
虞锦砚被她撒娇弄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余墨的手心便是一软。
她低头便看见虞锦砚绒毛茂密的金褐色兔耳正搭在她的掌心里。
第26章
余墨捏得可开心了,之前虞锦砚只在想用兔耳朵拍她脑袋时才把它露出来,其余时间她都见不到它们。
omega进入到情潮期时还是以与精神体融合的第二形态生活更舒服,只是这样就等于向全世界宣告他们正处于发琴状态。
虞锦砚是保守派中的保守派,他干不出来这种事。
换而言之,他的兔耳朵只露给余墨看。
他感觉到余墨捧着他的耳朵又贴又蹭,弄得他很痒。
他脸颊红得厉害,嘟嘟囔囔道,“余墨,明明你自己也有毛茸茸,干嘛要对我耍流氓?”
“自己身上长得哪有别人身上香?”余墨把脸放进他兔耳背后的毛毛里,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肺腔顷刻间被玫瑰气味填满,令她满足无比。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余墨痴迷他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
虞锦砚抿抿唇,压抑住自己唇角上扬的弧度,“你摸够没有?”
当然没有。
十几天之后,她就没办法再摸到他的兔耳了。
余墨心里是这样想的,嘴里却没这样说。
“好了好了,”余墨的手从他的耳朵移向他的脸颊。
女alpha的皮相一直都极佳,哪怕是三年前她身材状态不佳时,虞锦砚看到她的第一眼也觉得她五官底子很好。
经过这些年的沉淀,alpha脸上曾经圆润的轮廓变得锐利,如同一把被打磨好的利剑,绽放出不可忽视的光芒。
他在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亲手将她从海底打捞上来,她的衣品、她的为人处世、她的公司哪里都有他亲手雕琢的痕迹,是他亲手将她这块璞玉雕琢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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