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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不想下半身的私事影响到公司的正事。
所以她屏住呼吸松开手,快速从他身上起开。
她踉踉跄跄地跑去办公桌处,用遥控器将室内空调调到最大换气频率,再从抽屉中摸出氧气罐罩在脸上隔绝满是omega味道的室内空气。
做完这一切以后,满身大汗的余墨瘫坐在老板椅上吸氧。
她刚放松没多久,眼前的一幕令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只见原本趴在地上的虞锦砚以丧尸电影里常见的姿态从地毯上肢体扭曲地挣扎而起,再跑到她身边罚站。
在跟余墨沉默对视几秒后,他在她身边蹲下用眼神示意她掏出自己嘴巴里的领带。
他的口水分泌得过份旺盛,因嘴巴里塞了东西所以无法咽下的涎水便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前,弄得那处白衬衫显出诱人的肉色。
那颜色令余墨想起两人在酒店时的场景。
她想起脾气又臭又硬的砚子,那副西装包裹下又香又软的身子。
余墨连忙闭上眼睛将狗东西这段时间性缩力满满的骚操作在脑子里过了三遍,这才睁开眼睛从抽屉里摸出黑色胶质手套。
她不会徒手去接触浸满omega液体的领带,她需要手套来隔绝他的勾引。
她专注于将手指塞进过于紧绷的手套内,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虞锦砚那双妖异的绿色眼珠正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黑色胶皮下她手部骨骼起伏的脉络。
涎水滴落的速度不自觉中加快,他胸前晕染出的肉色面积也愈来愈大,胸腔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余墨手套还没有戴好,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大腿一热,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搭在上面。
她低头便看见卷毛砚子将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余墨愣了一瞬,接着捏住他的耳朵将他丢开。
她丢掉,他又蹭回来。
她丢掉,他又蹭回来。
就这样反复几次,余墨便不跟他玩这诡异的游戏,任凭他枕在自己腿上。
呼吸间,omega鼻腔内湿热的气流一个劲地透过西裤布料喷洒在她的皮肤处,令余墨戴手套的动作愈发暴躁。
终于她戴好手套,她扼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昂起头来,接着将手伸进他的口腔快速将湿热黏稠的领带团往外掏。
随着嘴巴被解放,虞锦砚趴在她的垃圾桶处干呕。
余墨摘手套时皮肤不小心接触到一点他的汁液,她小麦色的皮肤也快速地泛起红色。
她急忙将手套啪地一下扔到垃圾桶里,从抽屉中翻出消毒湿巾在那块皮肤处蹭来蹭去。
虞锦砚也想被她擦擦,嘴巴终于解放的他说出自己的需求,“我脸蛋很脏,到处都是灰尘跟口水。”
余墨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虞锦砚不高兴,“你一个做恋爱游戏发家致富的ceo,难道不懂怎么心疼omega?”
他一开口,余墨又想堵住他的嘴,她不耐烦地说,“你堂堂虞家二少爷轮得到我心疼?”
料到虞锦砚又要狗叫,她扭过头去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他,“有什么需求请你言辞明确地跟我提出来,我没时间猜你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
虞锦砚的腿早就酸得蹲不住,此时此刻他跪在余墨脚下,脸颊处沾着地毯上的灰尘,脖颈、胸前、下巴处还有自己黏糊糊的口水。
这脏兮兮的体验恶心得他快要崩溃。
被余墨教训一顿后,他终于知道好好说话,“余墨,我好脏,你帮我做清洁。”
余墨好暇以待地睨着他,“商先生没教过你什么是正确的求人态度?”
虞锦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梗着脖子又倔强了三秒钟,选择老老实实跟余墨服软。
他别扭地说道,“求求你帮我做清洁,谢谢。”
余墨看他吃瘪,心里舒坦不少。
见她笑眯眯地又要去摸手套,虞锦砚蹭过去用额头撞她的胳膊,“墨墨,我等不及了嘛。”
他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真的很难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余墨发出警告,“叫我余总,另外请你收好信息素,不要随便勾引我。”
虞锦砚想说自己没有勾引她,但是他又害怕余墨不给他擦嘴。
他第一次主动闭上臭嘴,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于是余墨又拿起氧气罐吸了两口氧气,这才屏住呼吸开始擦拭这只不听话的暴躁脏兔子。
虞锦砚说好了不勾引她,但是她擦到他下巴那里时,他长长的兔耳朵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对此,虞锦砚选择倒打一耙,“你擦得我好痒。它们不是我故意放出来的,它们是被你擦出来的。”
待余墨给他擦完脸蛋,又简单地梳理好头发,虞锦砚又提出新的要求。
他红着脸说,“我胸口那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余墨抬眼看向他,于是心跳漏了一拍的虞锦砚立刻想起她刚才得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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