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得我好难受,好硬,硌死了,我不要你抱。”
明知她此刻已经没多少思考的能力,燕渠还是心头一涩。
他把怀里滚烫的人儿掖得更紧了些,以防她从马背上掉下去,随即别开脸,轻轻问她:“是吗?那你想要谁抱?”
“唔……”
听见赵明臻当真发出思考的声音,燕渠垂下眼帘,自嘲般轻笑了一声。
方才看见她与聂听渊共处一室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幕后之人的用意何在。
倒真是狠毒,给她千挑万选了这么个“姧夫”。
聂听渊没见过赵明臻,不知她是长公主。而此人在北境就有風流名声,美人投怀送抱,他大
抵不会拒绝。
没有哪个丈夫,会在撞破妻子和旁人好事时不勃然大怒。
幕后之人,想必是带着挑唆皇家、他还有聂家三方的关系,把这摊浑水搅得更混的心思来的。
很下作的手段,可确实是好算计。
如果他去得再晚一些……
他确实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燕渠闭了闭眼,偏开头,不愿再听赵明臻接下来的答案。可怀里的她,却忽然仰起了脸,贴向了他的下颌。
他的脸被冷风吹得冰冰的,发热的额头贴上去,让赵明臻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喟叹。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凭着本能和直觉,又去寻他的唇角轻啄。
燕渠板着脸,偏开头问:“不是不要我?”
怀中人哪里肯依,揪着他的耳朵,想把他的脸扳回来。可她不是男人的对手,扳不动,只好咕哝着妥协了:“要你,你给我,你给我……”
燕渠把马缰腾到抱她的手上,用空出来的那只,握住她作乱的手,低头,轻轻贴在自己的侧脸,哑声道:“快了,公主府快到了。”
他终究还是没敢直接问,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
寝殿内,灯火通明。
燕渠向来冷峻的脸上,此刻也已经微红,不知是这迎面的寒风吹的,还是被她在身前马背上蹭出来的。
只是他的眼神,依旧冰寒如刀。
他一手撩起了垂下的帐帘,一手就要放下紧抱着的赵明臻。
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环境,被放下时,她虽然不自在地扭了几下,却也没太掙扎。
燕渠松了一口气。
可等到托在她腿弯的那只胳膊要拿开时,她却不依了,已经松了一半的手,忽而又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燕渠来不及卸力,又舍不得用劲挣开她,倏忽间,竟是被她直接带倒在了凤榻上。
赵明臻撑着他的肩,一点一点直起身。燕渠靠在床头的背脊一僵,以为她醒了,下意识唤了一声“长公主”,可紧接着,却还是发现不对。
她虽看着他,可瞳孔微微失焦,像是喝醉了一样。
燕渠的理智犹在,制住了她拽在他衣领上的那只手腕。
他不会趁人之危。
况且此刻,她根本也不清醒。
“长公主,你忍一忍。”他深吸了一口气,回避着她的视线:“御医马上就到,臣先去弄些水来。”
她喊了一路的渴,去倒口茶吧……也许他也需要,喝口水冷静一下。
但赵明臻根本不放人,还反握住他的手腕,在榻上立直了膝盖。
以燕渠的力气,挣掉她的束缚易如反掌,可还不待他起身,就听得她委委屈屈地开口了。
“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掉了。我凭什么要忍,你是我的夫君,我……”
听见这声称呼的瞬间,燕渠漆黑如墨的瞳孔颤了颤,哑声打断她:“你叫我什么?”
他没再抵抗,赵明臻满意地撑回他肩上,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唇角:“夫君呀——你忘啦?我是天上的仙女,你是地上的凡人,我悄悄下凡,私逃到人间找你……”
……果然高兴得太早。
燕渠被她气笑了。
他扭开头,避开她的啄吻,却正好看见枕边放着的东西。
两本薄薄的、像是话本子的书。
并一只小木匣。
跟她那宝贝匣子放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想及昨晚的情形,燕渠没忍住磨了磨牙,压抑在心底的隐慾一点点浮出了水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不知不觉把上了她的腰际。
被她磨蹭了这么久,他也不可能是没有火的。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诱引她说自己想听的话,声音喑哑:“夫君……那你记得,你的夫君,是谁吗?”
只要她还有一丝理智,知道他是谁,今夜,哪怕她要将他敲骨吸髓,他也由她。
只可惜,赵明臻懵了,连乱飘的眼神都没有了落点。
燕渠看得分明,眼底的神色变得晦暗不已,他喉结微动,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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