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私闯他人住宅啊?
说话间,凌长云已经几步跨到了二楼,二楼空间不大,只有一个房间,他径直走到了房门口。
“要不要叫一声——”系统见凌长云直接伸手推开了本就虚掩着门,识趣地闭了嘴。
“砰。”
“?!”门才刚推开,凌长云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就被里面传出的一声枪响吓了一跳。
他定在原地,双目微睁,愣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儿传来了痛感,只是茫然地聚焦视线,看过去——
最前面就是一张架了两阶床下梯的木制床,路彻得斯俯趴在床上,背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纱毯,倒是没有什么血迹晕出,脸色却是白得吓人,他压在棉枕头上,扭头看着这边,淡红的眸子却没有见到闯入者的警惕森戾,反倒在温暖的壁灯映照下透出一抹温和,手臂伸长搭在床边,指尖捏着一个胖胖的黄色小圆球,一捏就是一声“砰”。
凌长云站在原地愣愣地眨了眨眼,一时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用精神力探探这人有没有被魂穿。
但要是真被魂穿了,精神力好像也探不出来。
“阁下?”
路彻得斯见凌长云一直站在那不动,眸子眨了又眨,看着懵得很,像只刚出窝就被骤然出现的野狼吓呆了的白兔子似的,叫了一声也没有反应,不由得放轻声音又唤了一声:“阁下?”
“嗯?”凌长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路彻得斯。
这是怎么了?
路彻得斯身上疼得火烧火燎,动一下都连筋带骨地抽着钻,昏昏沉沉到了今天才勉强清醒了点儿,瞧着凌长云懵懵懂懂的模样是真罕见地有些无奈了。
“阁下,过来,站那干什么?”
“哦。”凌长云应了一声,慢慢吞吞地走过来。
说是家也不像常住人的,这么个房间就摆了张床,放了张桌子,安了个柜子,空落落的连把椅子都没有。
凌长云视线转了半天,只得放弃了,蹲下身撑着坐在了第一阶床下梯上。
路彻得斯自他应了一声“哦”后便顿在了原地,眨了下眼睛便注视着他一路堪称迷迷糊糊地连兜帽都没摘地转头、坐下,抬头。
宽大的兜帽因为仰头的动作往下滑了滑,露出雄虫完整的面容,一双像是蒙了层水汽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直白得让路彻得斯都有些发懵。
正想开口问问便蓦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路彻得斯眸底一凛,倏地明白过来,他垂眸看着坐在下面的雄虫,道:“阁下,你喝酒了?”
凌长云点点头。
“喝了多少?”
问是这么问着,但路彻得斯见他那反常的样子就知道绝不会少。
果然,凌长云眨了眨眼睛,慢慢道:“喝了,喝了……”
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多:“喝了,好多。”
路彻得斯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冷了下去:“谁灌的你?”
就算宣祝宴不推酒是不成文规定,以前也都有分寸,没见谁敢这么灌最强精神力冕下。
凌长云看着他渐渐垂了眸子:“你好凶。”
路彻得斯登时哑然。
他望着面前的阁下,已然后劲上来有了醉态,倒是不哭也不闹,就抱着膝头安静地坐在那里,下颌搭在手臂上,瞧着就是一只委委屈屈怯生生还漂漂亮亮的小白兔子。
路彻得斯毫无血色的唇张了又张,最后妥协般地放柔了声音,带着哄的意味:“阁下。”
“嗯?”凌长云闷声应道。
路彻得斯:“把斗篷摘了吧,这样不舒服。”
“……哦。”凌长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什么是斗篷,伸手要解了系带,抽到一半才想起来抬手摘了兜帽,带子一抽,深色斗篷就落了地。
宴会上穿着的服饰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路彻得斯面前。
“……”半晌,路彻得斯道,“脸怎么那么白?”
凌长云重新窝了回去:“不上脸。”
路彻得斯明白过来,下意识皱眉,又在凌长云看过来的视线中松了开来:“去医院了吗?”
凌长云摇摇头:“没有,先来看——”
他说着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手一抬就伸了过去。
“嗯?”路彻得斯见他停了话头,刚想问就看到小白兔子双手伸长了搭在床沿边,整个人都倾身过来。
“!”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路彻得斯无意识滞了片刻。
醉意上头的凌长云丝毫没有察觉到,只是扒着床沿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路彻得斯,看到他额上沁出的细汗,开口道:“疼吗?”
路彻得斯顿了会儿,温声道:“不疼。”
“骗人。”凌长云转头想看看他的伤口,手伸到半空又犹犹豫豫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路彻得斯看着他收回去的手。
凌长云声音有些闷:“不能,随便看。”
“可以,”路彻得斯道,“雄虫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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