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别起那么急。”约格泽昂一把拦下他,压着他肩慢慢将人按回床上。
“你干什么?”伤口疼得发麻,凌长云这会儿使不上力,只能转头瞪着约格泽昂。
“陪你睡觉。”约格泽昂一手按住凌长云,一手拉了被子盖上他的腿。
“不用——”
凌长云才一动就被军雌俯身吻去了话音。
约格泽昂吻得浅,稍稍蹭了蹭就分开:“那就雄主陪我睡觉。”
凌长云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军雌:“你在想什么?”
“阁下是我的雄主,我是阁下的雌君,一起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约格泽昂看着身下的雄虫,又吻了吻他的眼尾。
凌长云抿紧了唇,气得有些喘:“下去。”
“不下,”军雌起了身,还没等凌长云呼出口气,手上一滑一转就掀起了他的上衫下摆。
“!”凌长云猝然抬手,“约格泽昂!”
“说了别起那么急,”约格泽昂手上用了力,压着凌长云的肩膀不让他动弹,“身上不疼了吗?”
凌长云眼尾都气红了一片,手指攥紧了衣摆没有松手:“你今天才跟艾瑟结婚!他人现在还在下面!你这样算什么?!你把我当成——”
“我把你当成我的雄主,我的亲王,我的爱人,”约格泽昂覆上凌长云攥得死紧的手,一根根地拨开手指,“艾瑟住在旁边,不会住进这里,这只是我们两个的家。”
等衣摆从凌长云的手里挣脱,军雌顺着指缝插进去,安抚似的揉了揉:“你很疼,但仪器怎么也查不出来,我实在担心,阁下。”
“……”凌长云看着他,半晌像是终于失了所有的气力,松了劲儿彻底躺下去,“查不出来不就是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为什么那么疼?”约格泽昂低头吻了吻他牵着的手,放下去后拉上衣摆,这次没有什么阻力,轻而易举地就完全掀了上去——
纵横交错的,暗红伤印。
凌长云闭了眼,身上的触感却是愈发清晰,已至孟夏末,按说气温已然升得高,但凌长云疼了一天一夜,此刻身上都是发麻的冰凉,军雌带着些许温热的手指一碰上来,所过之处便是一片控制不住的颤栗,他咬紧了牙关,眸眼里已是晕出了鲜红色。
“别怕,阁下,”约格泽昂吻去了雄虫眼尾洇出来的一点儿湿意,声音温柔和缓,“只是看看,别的什么都不做。”
“……”军雌的触碰还在继续,凌长云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这是什么?”
凌长云一怔,下意识睁眼望去——
约格泽昂扶起凌长云,一低头便看到手指抚处的两道淡淡的红印,红印狭长,却黯得紧,看着便是已经有些时日了。
“以前的旧伤,怎么了?”凌长云语气平静。
“旧伤?阁下确定吗?”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最清楚。”
“是吗?”约格泽昂沿着那两条红印几乎是轻点地抚摸着,“昨晚还没有。”
“?!”凌长云倏地抬头。
这么一抬,就撞进了军雌泛着清浅紫色的眸子里。
“昨晚还没有,今天就出现了,还是这么久远的模样——”
约格泽昂手指微压,刺痛袭来,凌长云下意识滞了呼吸。
约格泽昂见状立刻松了手,没再在周围触碰:“新伤出来的,雄主?”
军雌的语调实在太冷,暗含的怒火直直白白地展现在面前,凌长云手指无意识地屈紧。
不能说啊,不能说啊凌先生! 系统急得大喊大叫,天道才答应呢,骨头才取出来翅骨还没开始长合呢!不能说啊,说了天道万一一个不高兴,一切就功亏一篑了!在翅翼长出来之前都不能说啊凌先生! ! !
“……”凌长云缓了口气,道,“晶刀压出来的。”
“雄主,我是军雌。”约格泽昂根本不信。
“就是晶刀压出来的,”凌长云抬眸看着他,“最近精神力损耗大,我早上体力不支晃倒在了地上,压了晶刀弄出来的。”
“雄主——”
“殿下,”凌长云打断他,“我有点儿累。”
“……”约格泽昂眸底晦暗不明,翻涌上抬到底强压了下去,“喝管止痛剂睡一觉?”
“嗯。”凌长云点了头。
等约格泽昂拿来药剂喂给凌长云喝下,再扶着他躺下去盖上薄被,恒温系统一调高,疼痛麻木间,凌长云闻着周身浅淡的松雪气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约格泽昂抱着人,见睡了便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绕过去拉了手,抚了抚已然痊愈的掌心。
出来。
做什么? 声音霎时在脑海中响起。
伤口,疼痛,给我个解释。
这就是你的态度?
约格泽昂嘴角勾上了抹笑,看着凌长云的目光依然柔和,声音却是寒得森然:我最后说一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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