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确实。
几人均点了点头。
片刻后,第二军少将蓦然出声:“干脆直接让上——上将呢?”
他左右到处转了圈儿,约格泽昂平日虽然经常踩点,迟到也不少有,但都开这么长时间会了还不见人,着实有些奇怪。
易哲维希下意识低头扫了眼时间,偏头问:“上将在哪儿?”
副官堪堪放下正飞点在光脑上的手:“亲卫说上将刚刚出了安城。”
“……”
几人转头对视,半晌也没人说话。
少顷,一名军雌嗤笑出声:“都几次了,开会不来,训练见不着人,一天天就知道出城找自己的雄虫。”
“吉纶多。”易哲维希皱眉。
“我说错了吗?”吉纶多半掀起眼皮,“还一向站在雌虫这边,雌尊为什么没有继续你们不知道吗?明明唾手可得又生生放弃,这对皇子亲王倒是玩得开心了,就没想过我们安城这些军雌以后要如何在曼斯勒安立足吗?!”
西兰白脸色一沉:“谁跟你说的是因为希边得尔亲王?”
“你少在这里装!”吉纶多恨声道,“都被发配荒星了还能回来,谁知道你——”
“砰!”“啊——!”
实木椅子腿被人一脚踹断,吉纶多措手不及,连人带椅子一起翻砸到了地上,木屑滚飞,兜头扑了他一脸的灰。
“丹纳略文!”吉纶多缓过了眼前的眩晕,一抬头看清站在旁边的军雌登时大怒,手一撑就要翻起来动手——
“嗒。”
人还没从地上跳起来,光能枪黝黑的枪管就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冰凉熟悉的触感让吉纶多下意识停住动作,随即是更急暴虐的恼怒——
“你最好别动。”
“咔嗒。”
上膛的声响灌进军雌耳朵。
丹纳略文手上更加用力,一面说着一面瞥过去警告想要过来阻拦的几名军雌:“你在这儿叫什么,第四军少将。”
这五个字一落,场上人顿时面色各异,就是吉纶多也僵了一瞬。
丹纳略文垂眸看着他:“第四军之前做的事,你们失忆了别人可没有,既然死皮赖脸要留在军部,就别再惹事,别再扯什么让人想杀虫的话。”
“懂吗?”
“……”
吉纶多脸色扭曲,一时没有说话,倒是旁边同样为第四军少将的军雌再也坐不住了,桌子一拍就甩开了旁边人按住他的手,指着丹纳略文的鼻子就是大骂:“你少在这里摆谱!第四军本来就属于军部!在这儿装什么道貌岸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他转手对着窗外就是一指:“你自己出去睁开你的瞎眼看看!有多少人在不满!他约格泽昂就是鬼迷了心窍!为了个雄虫生生放弃了唾手可得的雌尊!!!现在好了,像群老鼠一样窝在这么个破地方,真是笑话!”
“砰——!”
……
入夜,米阶斯在新府陪着适愿,凌长云穿了身夜行衣就躲开塔哨去了兰兹荒山。
他循着之前和纳恒一起来的记忆一路找到了先前的悬崖,今夜无月无星,山林里一片昏黑,站在崖边往下望,只觉更深更暗。
凌长云虚眼眺了眺,指间燕尾青溢出,刚要拟态出来,身后就是一声靴踏落叶的轻响——
“!”
凌长云下意识转身,燕尾青在手里凝成修长锋刀,抬臂就要往前一划——
“锵!”
横空而来的晶刀斜翻一挡就将精神力削了个口子出来,凌长云瞳孔微缩,刀锋一转就是狠劈。
刀刃相接,刮擦出刺耳的冷响。
视线里昏暗得紧,不等凌长云借着刀光看清来人,那人手腕一翻就径直掀了凌长云手里的精神力匕首,五指一伸就扣上了手腕袖口——
“?!”
熟悉的触感力道一上来,凌长云登时卸了左手要再拟态的力,就这么两秒的时间,那人就反手拧了他的手臂将凌长云自后按在树干上。
冷风吹得恰好,一吹一带,早已浸入骨髓的松雪气就裹着凛寒贯满了鼻息。
“约格泽昂。”
树干糙得很,左肩撞上去就是细细密密的麻疼,好在这么一声过后,那人就停了动作,维持着原先的姿势站在他身后。
“怎么?”约格泽昂一手扣了凌长云的双手手腕,一手不轻不重地捏住身前雄虫的下颌,“雄主不继续动手了?”
“……”凌长云闭了闭眼,“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约格泽昂似是气笑了,“我不能来?还是雄主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难怪一上来连句话都没说那刀就这么捅过来了。”
风声打在林子里有些响,凌长云借着极近的距离却是听出了他话音里的不对劲,他想转头,军雌的手力道不大但也动弹不了分毫,只能虚虚看着面前簌簌往下落的火黄碎叶子,道:“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生什么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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