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抬手把军雌抱进了怀里,埋在他颈窝轻轻地吻着:“不好。”
约格泽昂一僵,浑身血液一瞬冷透。
刚寒到心口,就听凌长云继续道:“我只跟你在一起。”
“我只爱你,”他问着,“我跟别人结婚,你能忍受吗?约格泽昂。”
“……”滚烫灼心,约格泽昂只恨不能把人揉进心间放着,“不能。”
“我不能,”他道,“绝对,无法忍受。”
“一分一秒,也不行。”
凌长云在他耳边轻笑:“我只要你。”
“……”约格泽昂闭目敛去眸间的潮湿,多年学来的各式情话和各种招式通通忘了个干净,只会一遍遍唤着阿云。
凌长云抱着他,良久,才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把桂花糖,含笑问着:“吃糖吗?”
“……吃。”约格泽昂调整好情绪,笑着从他手里接过糖,撕开喂了块给他,见凌长云含了才自己尝了块。
“这次的也不错。”虫皇陛下很满意。
凌长云乐不可支,不用看清都知道金狐狸现在是个什么矜骄的表情。
“走吧阿云,”约格泽昂把糖全揣进兜里妥贴放着,摸出个跟自己脸上一模一样的面具给凌长云仔细戴上,牵了手引着他往巷子口走,“我们去放河灯。”
“不只兔子,我还要放其他的。”凌长云矜持地宣布。
“好,我们把整条街的都买了,放满一条河。”约格泽昂毫无原则地点头。
出了巷子,他先仔细看了看凌长云的衣服有没有全整理好,随即便准备叫人来包下一整条街的河灯。
“诶诶诶,”凌长云见他认真的,连忙拉住某位财大气吞河的皇帝陛下,“那放到明年也放不完了陛下。”
“放不完就摆偏殿,想看的时候就去逛逛。”约格泽昂不假思索道。
“陛下。”凌长云看着他。
“……”约格泽昂蓦地笑出声,凑过去隔着面具吻了下他的眼尾,“走吧阿云,我们去挑你喜欢的。”
凌长云点头,牵着约格泽昂的手往前边的摊子去。
“喜欢哪个?”
“你——”托伯茨还欲再说,就被米阶斯打断。
“好了好了,”米阶斯朝前面瞥了眼,推了托伯茨往外走,“大晚上的别在这儿叭叭了,快去找你的雌君过影苒节了。”
“嘿,你——”托伯茨刚要骂,一转头就瞥到那一角金丝绣华服,登时闭了嘴,揽了霍勒就朝右冲,“走走走,我们找你雌父去!”
“啊?好,”霍勒被雄父带着走,只能匆匆忙忙转头,“亲王殿下再见,米阶斯叔叔再见——”
“再见。”凌长云笑着挥挥手。
“再见再见。”米阶斯举手大力晃了晃,看着凌长云使劲挑眉,“主公,我也去找帕尼迦和郎卡尔了。”
“去吧去吧。”凌长云笑得无奈。
“便宜他了,”米阶斯半回头瞥了眼,冷哼一声,“走了主公。”
“拜拜。”凌长云挥挥手。
“拜拜主公,明天去找你。”米阶斯特大声地强调了下后一句,转身就走远了。
“啧。”
约格泽昂走过来:“还找?”
凌长云笑眯眯的:“怎么了陛下,不高兴吗?”
“高兴——”约格泽昂拖着音站到他面前,偏头取下他的口罩吻了吻,“反正阿云人是我的,今晚的时间也是属于我的。”
银白面具在春末抵上皮肤却并不寒凉,在喧闹的夜市中反而摩出了一股别样的隐秘滋味。
“皇子殿下初见时也是戴了这样一副面具。”凌长云修长的手指沿着面具边上的蝴蝶纹一寸寸地描着。
“仿着新做的,”约格泽昂揽着他温柔地吮了吮唇边的温热,“阿云,别勾我了,还没陪你过影苒节呢。”
凌长云笑了,慢条斯理地隔着层衣料摸了摸军雌劲瘦的腰,咬了他的下唇含上去:“陛下,到底是谁勾谁?”
繁衍为虫族二大事之一,一向没什么忌讳。看对眼了兴致来了也不会太顾忌场合,寻个挡物就是,婚侣间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就更不会遮遮掩掩。今日又是影苒节,这点儿动作在满街的大胆婚侣间根本毫不显眼,至多因为两人格外出挑的气质多看上几眼,更何况——
他们都躲在空摊子后面。
约格泽昂呼吸一滞,手上一用力就带着凌长云进了旁边的空巷子,垫着手将人抵在了墙上。
他粗喘了口气,强行压着眼底盖也盖不住的欲色:“阿云,你学坏了。”
“学坏?”巷子里昏昏暗暗的只能大致看个轮廓,凌长云挑了他的上衫探进去,“陛下,你确定?”
当然不是。
约格泽昂是关心——
“阿云,你跟谁学的?”虫皇陛下半眯了眸子暗影里看着带了几分绕过面前青年的危险,“不会是光网上看的吧?”
“……”凌长云无语又好笑,揽紧有些不安焦躁的军雌,安抚地揉了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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