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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苍婪,她肯定不愿意学,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缠着她做,哪里还有时间学这些东西。
有的时候苍婪总是没来由地发牢骚,说自己嫌弃她没文化,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一点都不愿意付诸行动。
玉璇玑无奈,她觉得只要苍婪过的开心就好,至于有没有文化都无所谓,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东西嫌弃过对方。
脖子里缠着两条龙,玉璇玑从来没有戴过如此奢侈的项链,她把东西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戳了戳最外面的苍婪,笑着说:“回家了,怎么还不变回来?”
苍婪闷声说:“娘子身上热热的软软的,我不想下去。”
伽罗更为稚嫩的声音说:“不想下去!”
母女俩,一个文盲,一个复读机,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未来对伽罗的教育任重而道远。
玉璇玑笑了笑,心里在想,如果苍婪还是以前的苍婪,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她们有了孩子以后,苍婪应该会是一位很严厉的母亲吧。
苍婪原本想用龙角蹭一蹭玉璇玑的嘴唇,尾巴贴着对方的心脏,很快就发现玉璇玑的心跳变得非常快,于是眨眼间她变成了人身,站在玉璇玑身前,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玉璇玑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苍婪身上好闻的气息。
自从伽罗出生以后,她身上的沉香气息似乎将苍婪也腌入味儿了。
也许每一条龙的气息是不一样的,伽罗身上的味道是寺庙里沉香的气息,悠远绵长,闻起来仿佛置身于寺院当中,令人心中清静。
苍婪的气息恰恰相反,是一种混合着花香的火热龙涎香。
玉璇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火热”这个词来形容苍婪的味道,这股龙涎香的味道除了苍婪的发情期以外,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闻得到,只有玉璇玑才能闻到。
苍婪浑身都是野性,就连身上的气息也是一种嚣张火热的感觉,它攻击性十足,常常不等到玉璇玑靠近,便主动而热情地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脖子上的这一条小龙已经睡着了,玉璇玑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它,发觉它没有任何的动静,便笑着用手摸了摸它的尾巴。
苍婪绕到玉璇玑身后,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缓缓往上摸,掌心贴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璇玑回过头,忍不住说:“又要干什么?还没把崽崽送回房间,你想让她看见我们两个做那种事情吗?”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娘子,我的发情期又来了。”
玉璇玑眉头紧皱,转过身不想理会她,随口一说:“憋回去。”
身后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苍婪听得是一清二楚。
“这个女生是谁啊?玉教授亲戚吗?”
“不知道,玉教授好像格外关注她,不会是她妹妹吧?”
“也有可能,两个人看着长得还挺像。”
苍婪看了一眼腕表,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必须要沉得住气。
她开始研究玉璇玑的笔记本,这个笔记本的外皮是绿色的,上面写着阿拉伯语,看样子有些年代感了。
笔记本打开后,第一页上没有写名字。
不过这个笔记本的使用频率并不低,玉璇玑密密麻麻地做了半本的笔记。
这些字体,除了中文以外,剩下的都是英文。
苍婪默念了一遍,发现这是西方哲学史的语句摘抄。
玉璇玑的字第一眼看着有些秀气,仔细看不难发现其中的遒劲有力,漂亮好看,不乏文人风骨。
她写中文好看,写外语依旧漂亮,像打印出来似的。
苍婪翻了一遍,忘了做笔记,她见玉璇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自己,还以为对方是在提醒她做笔记。
她捏着笔开始摘抄,发现自己已经快写不好字了,就一笔一画地仿照着玉璇玑的字迹。
写了半页纸,苍婪满意地勾起唇角,然后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她本来想写玉璇玑的名字,可是落笔第一个字就变成了苍。
写完自己的名字之后,苍婪还沾沾自喜地笑了一下,心说写得这么漂亮,玉璇玑肯定很喜欢。
“……”
苍婪捏着笔的手一顿,盯着那两个字愣住了。
这个……好像是玉璇玑的笔记本啊。
苍婪飞快和讲台上的玉璇玑对视了一眼,心虚地低下头。
完了。山澜集团会议室里,股东、高层齐聚一堂。
前董事长兼总裁沐山在一个月前车祸过世,紧跟着担任首席财务官的董事长夫人言澜也病倒了,董事长夫人那位高权重的弟弟在家里从楼梯滚下,正好磕到脑袋上,人没了。
各种不利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而接班人沐言才二十七岁,进入公司不到三年时间,很难让股东、高层和市场信服她,又有竞争对手以或明或暗各种手段兴风作浪,导致集团股价受到重创,集团上下人心惶惶,还有部分人趁机作妖。
沐言早上去了医院看完发疯的母亲,匆匆赶到公司开会,接迎的又是新一□□击,有一批骨干员工要跳槽,股东周利以股价大跌、她不甚重任为理由,又以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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