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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雯连连应道:“对对对,他夜里老是咳嗽,腰酸背痛得都睡不着,到底怎么了?”
苏窈没把“外强中干”这话说出来,而是说:“吃了那么多苦,身体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毛病,所以得吃药调理。”
徐雯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才问:“那影不影响要孩子?”
白博脸一臊,看了眼妻子:“别什么都乱问。”
苏窈道:“身体健康,要的孩子才能更强健,你们夫妻俩的身体,至少调理半年再要孩子是最好的。”
徐雯松了一口气:“那调,你也帮他开张药方,回去我就给他抓药。”
苏窈:“行,我现在就写。”
苏窈写好了两张方子,顺道又写几张食补方子,后面的方子是偷摸塞给徐雯的。
小声提醒:“这是补气壮阳的药补方子,等过三个月后,你再做给他吃。”
徐雯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把方子放到了包里。随后给了苏窈一个红包,然后就去了招待所。
人走后,苏窈打开了红包,让封两分钱,她却封了五毛钱。
苏窈无奈摇了摇头。
晚间,沈靳抱着她,问:“白博的身体不好?”
苏窈道:“他在农
场待了那么多年,身体不好不是很正常么。”
沈靳:“他们走前,我和白博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你俩偷偷摸摸的,我们俩一看就知道你们什么意思,那场面,我和白博两两相望,都尴尬得不行。”
苏窈:“就算是尴尬,那也不能讳疾忌医,该治还是得治。”
沈靳忽然喟叹一声,庆幸道:“好在我只在农场待了三个月,而不是三年。”
提起农场,苏窈就觉得心里亏欠。
沈靳遇上太多太多事了,也承受得太多了。
想到这,伸手也把他给抱住了。
沈靳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忽然这么亲人。
她独立自主惯了,很少有这么依赖他的时候,见她这样,沈靳得寸进尺地亲上她。
苏窈小声道:“孩子,孩子。”
沈靳:“帘子拉上了,小声点就成。”
一年到头也没几回,明明才是新婚,都整得像老夫老妻一样,可憋死他了。
*
沈靳和苏窈带着孩子,一天领着白博和徐雯逛了整个县城。
剩下的一天竟在商量怎么做买卖了,还聊了聊服装的事。
苏窈来画,沈靳去沟通,白博和徐雯租铺子,销售。
他们俩还拟定了合同,根据投资的资金来定占比。
苏窈画的图,每卖出一套,就挣两毛钱,又或者一张图十块钱。
苏窈要的是长期发展,就选择了前者。
这些全部写进了合同了,两方夫妻都签了名,按下了手印。
全都公事公办,也省得以后起纠纷。
办好了这些事情,白博和徐雯在玉平县待了两天,因着沈靳和苏窈都没空,他们也就返回厦市了。
沈靳之后拿着苏窈画的图纸又跑了一趟羊城,给了定金,先做一批比较喜庆的外套,另外还有成年女性和小孩的冬季裙子。
在十一月二十号交货,预留一个月的时间来售卖。
这期间,苏窈也和徐雯有信件往来,知道他们已经把铺面租下来了,现在正在做简单的装修。
资金有限,装修肯定是从简。
这个时代的装修就是大红大绿,但这装修也不便宜,所以也给了建议,就刮大白,摆上一些绿植,再多装几面大镜子,这样显得简洁,在一众花花绿绿反倒显眼。
后期怎么装修的,苏窈也不太清楚。
沈靳十一月从羊城回来,带了一大袋子衣服回来,男人女人,孩子的都有。
苏窈都仔细看过这些衣服,无论是车工,还是布料都很好,没有滥竽充数。
用沈靳的话来说,现在的民营自负盈亏,自然不会出质量问题,这样等于自毁前程。
苏窈拿了一条棉质长袖的儿童裙子问:“这件出厂价是多少?”
沈靳喝了口水,说:“出厂价一块八,杂七杂八的成本分加起来应该要两块五,所以白博那边定价是四块。”
这个价钱也还行。
“那你拿这么多衣服回来做什么?另外这些好像也不是我之前画的那些。”
这里边除了几件是苏窈画的图,其他的都是这个时代特色的衣服,但款式还是比他们县城供销社里的要好。
沈靳道:“这些是民营厂子自己做的衣服,款式普通,他们后期想做咱们那些衣服,一张图纸买断是二十块钱。只在他们的工厂产量,之后给我们批发的比别人便宜两毛钱一套衣服,另外今年暂时不销闽省,只销粤省。”
苏窈点了点头:“可为什么要给这些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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