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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赵淩:“咦?”

  窦姜氏立刻收敛了一点笑容:“我大儿阿桓是在神都,可他连家门都不出,怎么能交到他手上?我也是做点善事,希望他下半辈子平平顺顺的吧。”

  赵淩还是觉得不妥:“那也用不着过到我的名下。”

  刚才交易的一个院子,各种费用加一起,差不多二百两,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

  对,这院子卖价就二百两不到,之前赵淩和常禾问的那个院子一个月差不多五十贯的房租是纯坑人。

  富贵人家,不方便自持的产业,难道找人代持还找不到吗?

  窦姜氏说道:“你就当是伯母给你的见面礼,说起来还给少了。你拿着好好办学,我放心。”

  赵淩严肃纠正:“是我母亲和姨娘们办学,不是我办学。”

  窦姜氏刚刚也就匆匆转了一圈,确实见到几位女子在给孩子们上课,倒是没深想,现在听赵淩这么说,顿时惊异:“真的?详细跟我说说。”

  赵淩就是个妈宝加赵王氏吹,把赵王氏夸了一路。

  于是隔天,窦姜氏就理所当然上门拜访赵王氏。

  赵王氏没先到有一天竟然会和一位将军夫人、皇后娘娘的亲妹妹打交道,还是人家上门拜访的,顿时受宠若惊。

  窦姜氏看出赵王氏的拘谨,说道:“我和夫君常年待在凉州,窦荣这孩子从小没怎么管过,亏得有你们家水灵平日里一起玩耍,算是有个玩伴。”

  “是我们家淩儿平日多亏了六郎照顾。六郎懂事稳重,不像我们家淩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上方揭瓦,提起来就想让人来一顿竹笋炒肉。

  窦姜氏想着窦荣,怎么都没办法把成熟稳重四个字跟他联系起来,更加没法想象赵淩上房揭瓦。

  把话题带入到同学家长交流后,赵王氏倒是很容易就跟窦姜氏聊到一起。

  聊着聊着,抹布找了过来。

  窦姜氏笑着把不认生的漂亮猫猫抱到腿上:“这是生下我家虎先锋的抹布?这么漂亮的狸奴,怎么起了抹布这么个名字?”

  “淩儿起的。他那会儿才三岁……”想想他憋诗时候样子,摇摇头,“他就是三十岁,都起不出什么像样的名字。”

  窦姜氏有些惊讶:“那抹布今年都十三岁了?”

  “是。瞧着能活成精。”一点儿不见老。

  窦姜氏顺着夸:“早就听豆豆说水灵会养动物。”

  “是,天天跟狸奴比跟人还要好。”还说要跟抹布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双人个X!

  抹布连人都不是!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能给她找个狸奴儿媳?

  抹布看了看赵王氏,张嘴:“妈。”

  窦姜氏惊讶:“它、抹布会叫妈妈!”

  赵王氏没好气地摸摸抹布的下巴,从边上柜子里拿了个瓷罐子出来,拿出几块小饼干给抹布:“对,成了精的。”

  两位妈妈上午交流了儿子和宠物,聊得太愉快,留下吃了一顿饭,下午又交流了饭食和武艺。

  窦姜氏没想到赵王氏的基本功那么扎实,听她说追不上儿子,就指点了她如何提气轻身。

  这种轻身功法一般军中不怎么教,因为在军阵中用不太着,梓萱也不会。

  窦姜氏一是家学渊源,二是女子体能先天弱势,只能加强自己的强项,类似余姝就是把敏捷和耐力练到了极致的类型。

  于是理所当然的,窦姜氏和赵王氏就成了好姐妹,不是一起讨论武功,就是在一起讨论儿子。

  窦姜氏和赵王氏越是交往,就越是心虚,越是没法开口找人要儿子。

  赵骅觉得有点奇怪,回家了问赵王氏:“今天窦夫人又来了?”

  “没,我带着窦夫人去了蔷薇汤。难得回一趟神都,好好放松放松。”赵王氏脸色红润,眼睛明亮,“跟她炫耀我家淩儿。”

  窦姜氏是她唯一能说上话的赵淩的同学家长。

  她也不能明说我儿子多么多么好,但她就是想炫耀。

  赵骅想着人家多少年回一次神都,说不定在神都没什么朋友。

  皇后娘娘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可人家毕竟是皇后,总不能天天跟妹妹玩。

  反正窦姜氏在神都也待不了多久,跟薇薇能交个朋友也没太多好避忌的。

  “这会儿倒是炫耀起来了,一会儿上课的时候别打儿子。”

  赵王氏的笑脸顿时没了:“啧,说高兴的事情呢。不跟你说了,淩儿回来吧?我去看看他功课。”

  赵骅想了想,换下官服也跟着去大书房。

  赵淩也就刚换了个衣服洗了把脸,刚撸了一把狗头,抱了一下猫,就被压到了课桌前:“我想吃个点心喝口水。”

  赵王氏用手指敲敲他桌子:“吃什么点心,过会儿就要用晚膳了。快点,趁着现在天亮着,赶紧做功课。”

  常禾把赵淩的书包拿过来。

  赵骅摆手让常禾退开:“常禾,你自己去看书。你明年也要下场,别去管赵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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