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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然地落在了昭令闻与裴溥原所在的方向。

  然后踏步而来,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裴溥原和昭令闻十指紧扣的手上,那双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紧密无间。

  “我先走了。”李琚对裴溥原说道, 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甚至没有分一点眼神给昭令闻。

  裴溥原点点头, 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李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昭令闻与裴溥原的视线中,夜色仿佛变得更加深沉而寂静。

  昭令闻轻轻地叹了口气, 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我好累啊,子旷。”

  “我们回去吧。”

  —

  李琚在离开后,摘下了面具。

  转身之际, 背后是灯火阑珊,河岸两侧的灯笼散发出柔和而昏黄的光芒。而前方, 只有无尽的黑暗蔓延开来,吞噬了每一丝光线。

  他独自漫步在街道上,街灯稀疏,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孤寂而深邃。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了夜的宁静。

  从不远处的一条狭窄小巷中,隐约传来男性的叫喊声,紧接着是棍棒重重落在□□上的沉闷声响,其间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李琚本能地停下脚步,眉头微皱,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那声音的来源,总觉得有点熟悉。

  正当他准备迈步靠近,想要一探究竟时,一个身影突然横亘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显然出身富贵,但面容却带着几分狰狞与俗气,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不悦。

  李琚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只是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让开。”

  那富家子弟闻言,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横眉立目,胸膛挺得更高了,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仿佛是在享受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知道里面办事的是谁吗?”他自顾自地炫耀起来,语气中满是得意与威胁,“那可是宗人府理事官赵通正的唯一儿子,赵家的宝贝疙瘩!而且,恐怕你也听说了,赵府马上要和裴将军府上结亲,这可是京城里的大事一桩。”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李琚表现出应有的敬畏或是退缩。

  李琚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言语,那份冷漠让富家子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哼,还不快滚远些,免得惹祸上身!”富家子弟终于按捺不住,恶狠狠地威胁道。

  裴溥原和昭令闻订亲的消息,早已吹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消息,对于赵光裕来说,却成了肆意妄为的挡箭牌。利用这样的名头,在京城中横行霸道,干下了不少令人发指的坏事,而人们往往因为忌惮他背后的势力,敢怒不敢言。

  李琚低头,目光如炬,直视着面前那位富家子弟。

  “你要是再拦着我,你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男子显然被李琚的气势所震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绝非池中之物,其身份,或许远超自己的想象。

  于是,他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让开了道路,但心中那份义气,驱使他做出了最后的挣扎,用尽力气喊了一声:“有人来了!”

  这一声呼喊,既是对李琚的警告,也是对自己勇气的一种证明。

  小巷的深处,夜色仿佛更加浓郁,似乎真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而模糊的交谈声,逐渐逼近。

  赵光裕拎着一根血迹斑斑的长棍,气势汹汹地朝巷子口走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当他看见李琚的那一刹那,嚣张的气焰就像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灭,整个人顿时有点蔫了。

  赵光裕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谦卑。经过上次与李琚的交锋后,他已经深知李琚的身份背景非同小可,自然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妄为。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为何在此?是否有何指示?”

  李琚却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直接走入了巷中。

  很快他的视线定格在一个角落,那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那男子面上全是血,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已经看不清原本的容颜。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李琚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查看那男子的伤势。

  赵光裕见状,心中不禁一阵忐忑。他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又惹上了大麻烦,不禁暗暗后悔。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等待着李琚的下一步指示。

  李琚起身后,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第一句话就说:“把他送到医馆,然后所有人跟我去衙门。”

  赵光裕在李琚往巷口走去后,狠狠地瞪了刚才在巷口拦截的那个人一眼,仿佛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身上。那个人吓得一缩脖子,不敢直视赵光裕的目光。

  一行人来到衙门后,自然是秉公办事。律法对于打人的判罚并不重,而且伤者在送到医馆后也只是晕倒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经过一番审理,几个人因为打人被罚了银子。虽然罚金并不多,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赵光裕在李琚转身离去,背影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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