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0
sp;注意到她的分神,贺境时起身,把人抱进怀里微微蹙眉:“怎么跟我做什么你都能走神?”
听他喑哑嗓音,宋宜禾眼泪簌簌,声线被惹得发颤:“你是不是跟秦钟意商量好的。”
“跟谁?”贺境时感到不满,怕她后仰摔倒,双臂捁紧她,“我为什么要跟她联系?”
纵使秦钟意是宋宜禾闺蜜,就算没关系,贺境时也不会在婚后跟其他女人私下联络。
这是他的为人准则,基本道德。
偏偏此时宋宜禾叫弄得不痛快,想法固执,紧紧抱住他脖颈,低头靠过去。
还没等她再说话。
贺境时又抑着沉沉鼻息:“今天的确是,但商量的时、候……是小粉毛拉的群,人都在,要是不信等会儿随便你检查。”
后面两句话他明显说的有些艰难。
宋宜禾拿额角轻轻撞他,齿间逃出一丝不成调的轻哼:“反正我不信。”
贺境时鬓发潮湿,偏头亲她。
宋宜禾避开,抿着唇,勉强扶着他的手臂坐直身,眼睛正好对上窗外的那丝薄弱灯光,晃得她禁不住眯起:“不然你能这么高兴?”
闻言,贺境时瞬间被她逗笑。
力道一缓,他揽住宋宜禾背的手松了松,连带着也停了劲儿,抬眸盯向居高临下的她:“那请问公主要怎么才能信?”
“怎样都不信。”宋宜禾显然已想到解决办法,捺住酸软凑近他耳边,“要惩罚你一个月。”
“……”
贺境时扬唇一笑:“行。”
宋宜禾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然而下一秒,他连带着她起身:“那今晚得回本。”-
次日,宋宜禾难得请了假。
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阳光就这么明晃晃地照了进来,洒在宋宜禾面部,舒适温暖。
几秒后,她眼皮动了动,艰难地从混沌的脑间扯出几丝清明,探出手去摸手机。
谁知刚抬臂,酸涩沉重的滋味叫嚣着,张牙舞爪地从脉络传递至骨骼,又软软地塌下去。
而后很不小心的,贴在贺境时身上。
肌理触感温热,宋宜禾虚虚抬起眼。
早已醒来的贺境时正支起手肘,撑着脸,温柔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放在她脸上。
“醒了?”
宋宜禾困倦地眨眨眼,似乎还有些没醒神,迷糊茫然地回应了声。
贺境时弯唇,伸出指尖碰了碰她的脸,嗓音慵懒:“怎么刚醒来就占我便宜呢?”
这话一出,宋宜禾看向他的眼神在顷刻间恢复焦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这人又在说什么,懒得搭理他的闭上眼。
见状,贺境时笑出声:“生气了?”
“……”
宋宜禾依旧不回应。
贺境时倾身:“跟我说说呗。是因为太晚睡觉没睡醒,还是手腕疼?我给你揉揉。”
“……”
“要再不是的话,那就是太到底你——”
话没说完,带着浅浅小苍兰香味的掌心立时覆盖住了贺境时的口鼻,他呼吸微窒。
宋宜禾嗔怒地瞪他:“你好过分。”
贺境时扬眉,湿热的气息悉数扑在她的掌心里:“我哪儿过分了?这不是正在磨合。”
“我以后不要跟你磨合。”宋宜禾被这热流烘得有点儿难受,缩回手,艰难地翻了个身,“反正你别忘了昨晚说好的。”
瞧见她慢吞吞的样子,贺境时想笑,手心又继续了一整夜的动作,按住她腰轻轻揉,压低声音逗她:“说好什么?猴赛雷咩?”(好厉害)
“……”
贺境时声音是真的很好听,清晨早起的沙哑并不厚重,反而轻声调笑时嚣张又轻扬,裹着几分得天独厚的少年意气。
宋宜禾的记忆又被勾回昨夜画面。
闭了闭眼,脸颊却依旧止不住泛起红意,她强壮镇定地岔开话:“你跟大嫂学的粤语吗?”
“怎么呢?”贺境时说,“你也想学?”
宋宜禾的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遮挡住嘴角浅浅弯起的弧度,随口道:“不好听。”
见她居然有胆子敢这样说,贺境时的眼尾溢出笑痕:“我还以为你想让我教教你。”
“不要。”宋宜禾咬咬唇,这才察觉到话题被他转移,扭头看他一眼,含混道,“明明说好的是、是你之后一个月都要安分守己。”
贺境时扶在她腰间的手向前,将人勾进怀里问:“昨晚是这么说的?”
宋宜禾小声:“反正你知道我意思的。”
“不知道。”贺境时低下头,鼻尖很轻地蹭过她的脸颊,“宋宜禾专属小雷达这会儿罢工了。”
“……”
被他反复无常的回应弄到无言,宋宜禾反手在他腹肌轻掐了下:“我不要跟你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