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部分还是普通人啊。
张淼对着小玲问道：“我刚出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说只要我救你的孩子，你就自愿让我虐杀你？”
小玲垂下头，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张淼把目光移向小四。
小四也把目光移开，装作没看到张淼疑问的目光，他不敢说啊。
“没人说？有点意思，那你俩在这等死吧，我先走了。”
小四瞬间慌了，反正刚才那些也不是自己说的，现在告诉张淼只能算回答问题：“她刚才那些话是因为基地里的高层喜欢虐杀人类，而且必须是自愿的才有面子。”
小四补充道：“她以为你是基地的高层。”
张淼淡淡给他补充：“不只是她这样以为吧，你不也觉得我是某个基地的高层而不敢说这些话吗。”
小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张淼又问：“哪个基地的高层这么变态，还是所有基地的都这样？”
小玲老底都被小四揭光了，现在她也没那么怕了“不知道哪个基地，别人都这样说，这是他们的娱乐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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