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

msp; 如果他确实没看错的话,直升机落地的那一刻,站在气流边缘的维吉尔确实回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

  他看了一眼忙着找资料的托尼,无奈地耸了耸肩,安心坐下继续观察那位大名鼎鼎的查尔斯教授了。

  不得不承认,或许单论外在表现的性格来看,维吉尔和托尼似乎实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就连外貌也说不得让人一眼就能够辨认,倒像是什么博采百家之长的产物。

  但如果说是作为实验体而诞生,伊森倒也能理解。

  “对了,”伊森突然问,“斯塔克大厦的摄像头应该更新过吧?”

  “三个月前换上了最新一代的,怎么了?”

  托尼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屏幕上闪过的资料,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伊森没说什么,在操作台上摸索了一会儿打开了拾音器的功能。

  托尼在自家大楼的安保系统完善上从来没有吝啬过,上次更新换代的摄像头也是产品研发部刚升级完的新品,拾音器即使在狂劲的气流中也能精准地收集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只是托尼工作室里音响的声音原本就调的太大,收录的交谈声响起的时候还吓了他们一跳。

  “……想必你已经告诉他了,”查尔斯的声音骤然响起,“不必太过担心,斯塔克先生并不是什么不通常情的人,他会理解你的。”

  “当然,”维吉尔笑着说,“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

  查尔斯面上闪过一丝无奈。

  “别把我们捧的太高,维吉尔,”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放在维吉尔头上,轻轻拍了拍他温顺低下的头,“你知道的,期待越高,失望往往也越高。”

  维吉尔却摇了摇头。

  直升机翼搅起的气流吹乱他的头发,他不甚在意,只是微微抬头看向查尔斯。

  “我明白您的意思,也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的人,拥有变种能力也好,掌握着特异能力或者顶尖的科技也好,大家都只是普通人。”

  他的目光偏移,落在查尔斯背后西斜的落日上。

  “一切都是很微不足道的。”

  物也好,人也好,甚至于地球也好,在无垠的宇宙中总显得那样渺小,就像海中的一叶浮舟,稍有风浪便面临了沉入海底的风险。

  查尔斯转过身,却看向消失在天边的城市边界线。

  “但即使如此,也总有人敢于蚍蜉撼树,不是吗?”

  维吉尔没再说话。

  但沉默正是最好的答案,因为他曾亲眼目睹那一切——在无数次午夜梦回。

  查尔斯笑了笑。

  “那么今天也要多拜托你了,维吉尔。”

  那些崩塌的梦境在轻声的呼唤中悄然破碎,维吉尔骤然回神,握住轮椅的推手,与汉克作别后步履沉稳地走进下行电梯,消失在天台摄像头的范围。

  托尼自从伊森打开拾音器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静地注视着投影的屏幕。

  “……他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呢?”他双手撑在工作台上,望着被自己紧紧关上的门,“四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或许他只是不希望你担心,托尼,别想的太多,你现在也知道,毕竟你和他有着相同的血脉。”

  伊森宽慰到,又不由得想起维吉尔起初悄无声息的步伐。

  他分明那样灵巧,像夜里行走在高墙之上的黑猫。

  “我知道——”

  托尼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调出那份检测报告看了又看,语气里充满着躁意。

  “可你也知道,他完全不像我,”他接着说,又翻出了几张照片,“你说他像那个老冰棍、还有年轻时候的查尔斯、甚至你说他这个作风跟哥谭那个很像我都认了,我没办法、伊森,我……”

  他焦躁地踱步,骤然停下后大步走到操作台前输入一串又一串指令,无数界面弹出又关闭,最后所有的搜索界面都指向一个人。

  层层闪光灯中,金发碧眼的女性恰巧回头对上摄影机,那双深绿色的眼似乎跨越了十多年的时间、看向了今日重新寻得这张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的的他们。

  赛琳娜·莱曼。

  这个稍显陌生、但两人都曾在某处听闻的名字再次出现。

  托尼注视着这张照片,片刻后终于知道了随着这张照片跳跃而出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曾经见过这个人,不是在中东,而是更远之前,他荒唐年少的青春。

  这位莱曼家的小姐,在同他一样的年纪时,通过家族的名义向当时刚接手斯塔克工业的青年掌权人递交了合作申请,只不过申请是家族的名义,合作却是她个人出资。

  “……调出我刚接手那段时间斯塔克大厦的访客记录,找到这位赛琳娜女士的名字。”

  他指挥着。

  “Yes,Sir.”

  一连串的的人名在两人面前飞速下滑,最终定格在孤零零的一个名字上。

  “她那天来找到我,跟我做了一笔投资,她连续向斯塔克集团旗下的医疗部注资12年,条件是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