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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提议要与她结婚那晚一样。
一边暗地里腹诽,姚笪琳和温闲月两人到底是从哪得来的盗版消息,未经证实就瞎传播,害她出糗!
真是讨厌死了!
一边佯装不经意地问:“那你怎么没走?”
徐祈清闻言看一眼甲板尽头桅杆外的沉沉夜色,“现在?也行,我水性不错,沈小姐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初棠一时哑然,不等伴奏结束就要抽手离开,暼他一眼:“你再嘴坏我不和你跳了!”
意欲抽出的手没能得逞,被牢牢攥进手心,男人结实臂膀微微收力。
徐祈清笑起来,继续解释:“有人在生气,我想了想不能平白无故背负骂名,决定来问问清楚。”
沈初棠嗔他一眼,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要生气的,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一边说要和人家结婚,一边却又和别人相亲的渣男呢?”
徐祈清偏向她细长白颈上的视线,闻声转了回来,嘴角拓开一抹浅弧,“沈小姐的意思是可以考虑徐某的提议了?”
舞曲接近尾声,最后一个回旋后,身前的人抬一抬下巴,傲然道:“看徐先生表现咯!”
在男人疑惑不解的注视中,她提一提裙摆,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可没有和女孩子求婚,就这样默不作声的道理。”
说完,将站在身后的男人留在原地,转身走了。
温闲月也恰好结束,从舞池中退出来,刚刚她好几次想转到沈初棠的身边去,听听她和徐祈清聊了什么。
两人刚进舞池的时候她就跟上去了,主动搭上了那个被凄凄惨惨抢了想邀约的女伴的、世家子的手。
跳不跳舞无所谓,她得打探清楚徐祈清究竟找棠棠做什么!
只是整个舞程,那个世家子一直在叨叨什么君子之礼、为人之道,总结下来就是在变向指责徐祈清,不该这样毫无礼貌地抢走他先选好的女伴。
温闲月耳朵都起茧子了,最终只得问他:“你多大了?”
小世家子神色不解,如实作答:“二十三。”
她长长的“哦”了声,看了徐祈清一眼:“他三十了,你冲上去,骂他老东西,敢抢你先看上的女人!”
“……”
沈初棠在前进了船舱,温闲月紧跟其后追了上去,迫不及待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棠棠,徐祈清找你聊了什么?”
沈初棠在船舱内的休息位找到了自己刚刚落在这边的披肩,捡起来重新披上肩头,闻言闲闲开口:“没聊什么呀!”
温闲月不信,“那就是单纯抢你去跳个舞?不是吧,他替自己的弟弟对未婚妻实施占有欲吗?”
连舞都不能和别的男人跳。
沈初棠弯起眉眼甜甜一笑,“也许吧。”
说完,挽着温闲月的胳膊就要去餐厅,娇娇道:“我好饿!陪我去吃点东西!”
温闲月是吃不下了,刚刚一盘儿小甜点都给她炫了,于是只能陪着沈初棠去餐厅坐下。
米其林大师级别的料理团队,手艺一如既往的稳定。
沈初棠只吃了一块儿餐前意式番茄小面包,就觉得有些饱了。
温闲月瞧她一眼:“你这小鸟胃,也太好养了吧!”
说完,想起大小姐那一整栋塞满各类奢品高定的衣帽间,急忙改口:“哦不,想养得起你还是得有点实力的。”
一点实力还不行,还得特别有实力。
服务生又来上主菜,沈初棠掀一掀眼帘,“我自己也养得起我自己的好不好?”
温闲月坐定细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个理。
且不说沈家这边,沈初棠妈妈许曼宁可是沪城金融大佬的独女,市中心CBD五成以上的铺面都是许家的,名下公司、房产更是多如牛毛。
到了沈初棠这儿又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自然是千娇百宠,想要什么给什么。
温闲月“是是是”连应了好几声,拿起刀叉,替沈初棠将牛排细致切了小块,推到她面前,“我们棠棠宝贝没穷过,更没丑过。”
*
徐祈清在甲板上停留了片刻,沈卓打听完泊船时间,回来汇报:“徐总,目前已经是游览的最后一圈了,大约九点半,会重新回到渡口。”
徐祈清应一声:“嗯,知道了。”
沈卓看一眼远在岸边的渡口,明亮光影犹如于暗夜中聚集的群星,“待会儿,要不要我掩护您先走?”
今夜的媒体实在是有些太多,一碰上面怕是又得采访个没完没了。
徐祈清虽说完全能完美把控住场面,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采访场合。
太麻烦。
船舱内金碧辉煌的主餐厅,靠墨色玻璃壁的这一侧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他视线朝那边看过去。
女人微撇红唇,不知与同行的小姐妹聊起了什么,神态娇气明艳。
一头乌发高高束起,几缕青丝垂落在白嫩肩头,细长的天鹅颈因她微微偏头,折出性感的曲线,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