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把马哥给揍了?那今天爷爷们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功夫!”
供销社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墙上的老式挂钟“咔嗒咔嗒”地走着,角落里堆放的铁锹头和锄头等农具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门外窗口拥挤的人群屏息静气,一时之间没人出声。
这时候张爱军说话就很突兀了:“领导跟领导打,手下跟手下打,你们是你们领导的走狗,我是我们领导的警卫员。”
“呆逼,你们对手是我。”
赵大奎愕然扭头,看到一张笑容憨厚的脸:“你他娘又是哪个裤裆里的?谁腰带子没扎紧把你露出来了?”
张爱军还是笑:“别说我们领导不给人留活路,现在你们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向我们领导诚心诚意道歉,我让你们全手全脚的走。”
“否则我告诉你们会是什么下场,以后你们吃不了硬的,只能喝粥。”
这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
赵大奎怒吼一声‘找死’,抡起拳头就朝钱进面门砸去。
在打架这件事上他很精明,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不管魁梧结实的张爱军,先揍钱进。
他的一个弟弟猛地将烟头砸向钱进的脸,钱进偏头躲过,火星在身后的宣传画上烫出个黑点。
“还他妈敢躲!”另外三人也跟进开打。
就在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从侧面闪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赵大奎的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扣住,那拳头硬生生停在距离钱进不到半米的距离上。
“希望你老婆熬粥的本事不错吧。”
声音不高,却像淬火的钢刀般冷硬。
张爱军说话之间还有闲心思抬腿,两记快速的鞭腿将另外两兄弟给踢退。
赵大奎挣了两下没挣脱,脸色顿时涨成猪肝色:“找死……”
张爱军逼退另外两兄弟,右手抓住赵大奎的手腕反拧、左手成爪卡住了赵大奎的脖子。
几乎没人看清他的动作,他锁住赵大奎脖子后右手松开握指成拳,冲着赵大奎的嘴巴就捣了上去。
‘砰砰砰!’
闷响声接二连三。
张爱军的拳头跟打桩机一样猛杵赵大奎嘴巴,一脚踢在小腹,一米九的汉子倒飞了出去。
另外三兄弟急忙上去扶起大哥。
赵大奎的惨叫声此时才来得及响起。
他张开嘴一叫,红彤彤的血往外喷,落在水泥地上叮当作响。
血水里头有焦黄发黑的牙齿!
额头有疤的壮汉忍无可忍,发出一声吼叫箭步上前王八拳猛轰。
张爱军身形微侧,右手如灵蛇般顺着对方手臂上滑,在肘关节处猛地一扣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汉子杀猪般的惨叫。
这是张爱军的拿手好戏。
他做捕俘手的时候专门学过卸人关节。
惨叫声中途戛然而止。
张爱军另一只拳头再度化身打桩机,一拳上去额头有疤的汉子就从嘴里吐牙齿。
不等这汉子倒地,旁边一个牛眼壮汉发现对手厉害,他绕到后头从柜台里抽出一把锄头,抡圆了胳膊朝张爱军后脑勺劈去。
张爱军侧头、眼观六路,威胁来临之际突然矮身,锄头‘砰’地砸在柜台上,震得上面玻璃瓶叮当作响。
就着矮身下蹲之势,张爱军右腿如钢鞭般扫出,鞋底猛戳对方脚踝。
牛眼汉子顿时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张爱军顺势起身,一记肘击砸在他后心,将他直接砸的趴在了地上。
五个人迅速倒了三个。
剩下两个村霸骂了一声‘草拟娘’同时扑上。
左边那个抽出腰带朝张爱军脑袋猛劈,右边那个则挥舞铁锨来了个横扫。
千钧一发之际,张爱军猛然伸手拽住了扫来的腰带,粗壮手臂往下撕扯,汉子被拽的踉跄向前。
铁锨扫到,呼啸带风。
张爱军伸手往后头柜台一撑来了个体操运动员的专业动作,整个人如鹞子翻身般跳起靠手臂力量撑住身体与地面横行,愣是从铁锹上方掠过了。
他在空中拧腰转体,右腿如战斧般劈下,正中持铁锹者的肩膀。
那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铁锹‘咣当’掉在水泥地上。
这些村霸下手凶狠。
他们是亡命之徒,要不是张爱军身手好,如果只是钱进应付他们,那无论挨上哪一下子他都得当场重伤。
张爱军这样下手也不留情。
他迅速落地双掌如刀,一记双峰贯耳拍在对方太阳穴两侧。
村霸眼珠暴突,张开嘴要惨叫。
张爱军铁拳直冲,狠狠冲在他嘴巴上,冲的嘴巴鲜血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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