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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林露秋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哦, 所以只是为了负责啊?我们松老师人真好,只要两瓣嘴唇上来碰一碰,一辈子都包圆了。”

  松穆捏了把他的腰:“别阴阳怪气我,除了你, 我也不会和别人这么说。”

  林露秋摸着松穆的指骨,摁摁掐掐:“这是什么意思呢?”

  松穆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喜欢你的意思。”

  松穆兴奋起来林露秋是真招架不住, 对方像是长了条尾巴,摇着摇着就要扑过来,林露秋被抱着塞了好几声喜欢, 满满当当,似乎是要填补这些年来的空缺。

  到最后林露秋只能挡住松穆的嘴巴, 把人推远点:“好了好了,别亲了。”

  他声音低了些,“再亲要肿了”

  明天还要直播呢。

  松穆冲他眨了下眼, 意思是知道了。

  他把林露秋的手窝在掌心,缓声讲述自己的想法:“我原本想着,就算你喜欢我,我们也最好不要在一起。”

  顶着林露秋不满的视线,松穆笑了声,将人重新搂在怀里,林露秋骨头软,稍微用点力,又趴下不动了。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就算不在一起也不会改变,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所以再怎么吵架也能一起回家。”

  松穆说着,埋头蹭了下林露秋的颈窝,“但如果迈出这一步,谁都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要是我们不再喜欢对方,关系却无法倒退,到时候以你的脾气,肯定不愿意见我。”

  林露秋皱了下眉,“就因为这个毫无依据的猜想,你就想把我往外推?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和别人在一起——嘶,属狗的?”

  他把咬了自己脖颈一口的松穆拍开,继续说:“——你的所作所为就一点意义没有了啊,我跑去和别人做家人,然后你呢,对着我的空房间默默思念?”

  青梧的校服内搭本来就宽松,两个人闹了半天,领口早已歪斜到了一边,露出半个晃眼锁骨,林露秋皮肤白,松穆的齿痕就格外明显,宛若晕开了一朵暗红的梅花。

  松穆声音发闷,一边啄吻齿痕边上的皮肤,一边幽幽抱怨:“林露秋,你真的很爱说些伤人的话。”

  “我只是在为你续写哑巴情圣的结局。”林露秋被松穆亲得发痒,不由眯着眼攥紧了他揽在身前的手,“再说就算分手了,爸妈还是爸妈,我又不会因为你和松家恩断义绝”

  松穆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游蛇似的滑过身上各处,林露秋被他摸得几乎说不出话,下意识咬紧唇瓣摇头,“等停下!”

  松穆脾气上来了,鬼一样地缠着林露秋:“不许说分手。”

  林露秋被他倒打一耙,气得用脚踹他,“明明是你自己提的!”

  “那也不许。”松穆顺着松紧带下移,学着林露秋的手法,不紧不慢吊着他的胃口,“在一起第一天怎么能说这些,多不吉利。”

  林露秋视线虚浮:“我还没点头,你就在一起了?”

  松穆的胜负欲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现,他像是要和林露秋赌气,指腹不断擦着最不能碰的地方,眼看他绷着身体喘气,又偏偏不肯给个痛快。

  松穆咬着他的耳尖问:“不是在交往,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踢出去的脚尖在沙发布料上划出一道细长褶皱,林露秋弓着腰想躲,却被松穆死死压着,腕上红串一片叮咚作响。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顶着一片潮红的身体,一把拉下松穆的项链将他拽过来,偏头咬上去。

  刚刚才止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血液在此刻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搅弄、占有,难耐的呜咽声被悉数堵了回去,细密的汗珠沁出体表,又被反复摩擦的布料擦去,林露秋劲瘦的腰背拉出一道诱人的线条,绷直后发软,柔柔垂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松穆这个迟钝的疯子,仗着他们维持了这么久的暧昧关系,做什么都不觉得别扭,两只手煽风点火,以一个全然不同的角度抚过熟悉的身体,把他吻透了。

  林露秋唇舌酸麻,小腹还残留着抽搐后留下的胀涩感,叫他光是抬手都觉得奇怪。

  动作太激烈,松穆的唇瓣现在还没止血,他凑近给林露秋看伤口,打趣道:“你不是小鸟,你才是小狗,牙尖嘴利。”

  林露秋就朝他呲牙。

  松穆似是不知疲倦,抽了几张纸巾,先拂去林露秋眼角的泪,而后把其余液体擦净,做完这些,依旧精力充沛地黏在林露秋身边,份量惊人。

  林露秋都不敢垂眼,生怕一个不经意的注目都能叫他原地发射。

  他反手遮住了湿润的双眼,嗓音沙哑:“才第一天,你能不能别这么急躁。”他把嘴边的词语咽下去,换了个文明点的说法。

  松穆虽然在感情上不开窍,但不傻,他只要稍微动动脑就知道这些年都错过了些什么,听罢反而更加后悔。

  “就是因为今天是第一天才难受。”

  不然说不定都能过十周年了。

  林露秋冷笑一声:“看开点,重来一次可能这辈子都没这一天了。”

  松穆瞬间哑火。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林露秋躺在沙发上侧目,伸手挠了挠松穆的下巴,“我们不可能轻易分开,你是对自己,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我知道,我知道”松穆盘腿坐在地毯上,把下巴埋在林露秋小腹拱了拱,“我就是容易瞎想,我怕你后悔,迟一步发现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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