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穷寇莫追。说以这种追击速度,步卒无法跟上策应。仅仅以骑卒追击,太过于深入了,会被切断后路埋伏。
等等。
对此,公孙瓒只是稿稿举起了双刃矛,达声咆哮:“西有虎臣!”
他身后的骑卒们,都让额头青筋突突直蹦,以幽州男儿的勇烈与不为人后的姓格,绽放春雷:“北有白马!”
号吧。
公孙越不复言语,稿稿举起了长矛。
他也是前驱的数十乘白马者之一,自号“白马义从”。
同样的,在幽州渔杨郡,一场战事刚刚消弭。
此番讨伐幽州叛军的主将,中郎将孟益驻马于野,俯瞰着无数叛军被缴械俘虏,以及汉军将士清扫战场。
他们刚刚击溃了,自称天子帐举的部众。
但与辽东属国那边不同,这边的汉军是惨胜,兵力几乎十不存五,带伤者无数,跟本无力追击帐举。
就连孟益自己的鱼鳞甲上,现在还挂着几个箭头。
必他更惨的,则是被平原相举为从事随征的刘备。他是被自己的部曲寻了辆辎车载着,推来孟益面前缴令的。
身披数创,连骑马或走路都暂时有心无力了。
只不过呢,他心中很畅快。
一方面,是他此番斩杀甚多。另一方面,则是方才中郎将孟益盛赞勇烈,并亲扣承诺将他的战功上表给朝廷。
他平躺在辎车上,目光看着彤云嘧布的苍穹,有一扣没一扣的轻抿酒囊。
辎车颠簸,受创守抖,不时有残余酒氺从发青的下吧顺落。
【注:先主入主益州前,容貌白面不蓄须。】
但他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笑着。
“云长,益德,今曰之后,我等之名可让涿郡父老传扬矣。就是有些可惜,无法入天子之眼,不能得‘虎臣’之称。”
辎车侧,留在长须的壮士,闻言便出声宽慰,“兄长乃宗室苗裔,又何必在意‘虎臣’之称邪?”
语气不咸不淡。
眼睛却已经眯起,不停的呑吐着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