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楚铭和江远从会议厅走出来。四人在楼道相遇,各怀心思。楚铭巴不得他赶紧把所有的一切知无不言,尽快调查。
而江远却担心他把自己也搭进去,白瞎一个不省心的弟弟。江远甚至有了怒气:“大晚上不睡觉?”。
“我有事找楚警督。”。
楚铭没什么表情:“说。”。
“在这儿不方便。”。
江远拉着他胳膊往外面走:“我有话问你。”。
他没有动作,直直看着楚铭:“江局,我只跟楚警督谈。”。
听到他的称呼,沁儿有些震惊他何时跟江远如此生疏:“三位先聊,我下班了。”。
楚铭提醒道:“注意安全,随时联系。”。
沁儿点头,扭身就走。
楚铭很聪明的跟着他来到外面,钻进车子,没有理会江远:“江御行,你有新的发现?”。
“我是来自首的。”。
两人正说着,江远从黑色大G下来,指着车里骂:“江御行你去医院治治脑子!”。
他没有理会,对楚铭继续道:“我不仅涉嫌piao chang ,而且涉嫌聚众mai yin,还涉嫌杀人。”。
楚铭看着他想了想:“你自己说了,我就会调查,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会。”。
他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楚铭,而在告诉楚铭之前他已经把当时在黄昏后拍到的打码视频保存在手机里:“楚警督可以看看我手机里的所有东西。”。
楚铭也觉着他不对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江远在外面焦头烂额:“楚铭!你让他出来!”。
楚铭又看向他:“你自己确定?”。
“确定。”。
如他所愿。楚警督带着他下车,走进那栋看起来高大威严的建筑,他转身对江远道:“可别告诉咱妈,免得惊吓。”。
江远不明所以,还皱着眉头拽着他的衣领,竭力往自己车上拉扯:“惊屁!”。
他以为江远在开玩笑:“我也觉得很精辟。”。
江远真的想踹死他:“你去治治脑子!看里面装多少水银!”。
可是还没来得及阻止,三人就同时听到一声愤怒的吼叫,声音如此熟悉:“江御行!”。
是他刚刚想见却见不到的人!南翊眼眶发红,有些许微凉滑过脸颊,就像烟花窜出夜幕。
江御行回头,又看到他的意中人。可一言不发,跟着楚铭往大楼走去。
进了楚铭的办公室,他喝了一杯温水,正式开启自己的“交代”:“楚警督,做好笔录。”。
楚铭想问问到底谁审谁:“我们有录音笔。”。
“楚警督,我从调查旧区的事情开始说起,如何?”。
“旧区哪里?”。
“旧区建国巷,我从仿古的蛮子门进去,发现那里的地下室有非常惊人的东西,是很多年前遗留下来的,赌博,受贿,甚至凶杀现场。”。
他早已不再避讳自己作为江霖的亲儿子,如何发现并深入了解的。他甚至刻意去掉了南翊,不想他跟着进这趟浑水。
“所以你那把匕首就是在那里捡到的?”。
“是。我还发现他和桔山庄园的内部有非常多相似的地方,比如半月形图案,代表隐藏的空间。”。
“你如何在桔山庄园发现的?”。
“就在我被江霖调去桔山的时候。”。
楚铭何尝不知道桔山有很大的问题:“那么对于1218案,你是否还记得相关的重要信息,这对于我们的二审工作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他心想事成:“桔山出事当天我发现只有一个保镖,没有穿上我之前定制的新工作服,那人脸上有很长的刀疤,他穿着一种看起来质量非常好但叫不上名字的面料,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毕竟我不是我父亲,对桔山没有全权负责的资格。”。
楚铭也知晓他暗藏的够深:“你是否发现那名保镖做了什么?受谁指使?”。
他又喝下一口温水:“做了什么我确实不知道,受谁指使我也不敢保证,毕竟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是楚警督,我可以保证的是那日的管道疏通有问题,并且在天花板的换气设备,和其他暖气设备等,被人做了手脚,才会导致众人昏迷,或是丑态百出。”。
楚铭盯着他的眼睛:“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正好在那天钻了空子吗?”。
“不知道,我又没有亲眼所见。不过对于桔山的各种设备如此熟悉,想必是经常在那里上班的保镖或者服务生?”。
两人一来一回,其他警员也在硬熬着记录,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对暗地里的人的致命一击。他明了,楚铭根据经验能猜得到,但却因为麟州复杂的官场,和其他所有相关者的无形挤压,施展不开手脚,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理由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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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来做这个导火索。
“对于你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