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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威势,再加上她手里还有身强力壮的打手,双方很快便打在了一起。

  一片混乱中,有人打开了地牢,

  等时暴乱平息时,潘妈妈才发现之前被绑来的木晴不见了踪影,许是昨夜趁乱逃走了,潘妈妈不敢大张旗鼓,只得派人去偷偷的寻。

  而新招的三个伙计看着力气很大,可还是被人给她的手下给打死了。

  于是趁着天还没亮,直接将死了的这些人扔到了乱葬岗。

  再说昨夜被扔出春楼后,桂平三人便卸了伪装。

  “桂平大哥!吴江大哥!黄烨大哥!”

  一路逃跑的木晴恰好与他们相遇,她又惊又喜,却也惦记着苏珏,“对了,还有韩公子,他人呢?”

  面对木晴的询问,三人知道她说的是苏珏,可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只能长话短说,“木晴,你放心,他没事,你会见到他的。”

  “好,我明白。”

  木晴也知道时间紧迫,不是适合叙旧的时候,便不再浪费时间跟在他们三个后面。

  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后院。

  后院里停着一辆马车,桂平让木晴上了车,他们三个则是架着马车。

  一路上,小苏元都在后面跟着,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驶过一条条街道,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前。

  在吴江的搀扶木晴下了车,走进小院。

  这里是木风选的的秘密据点,旁人轻易找不到。

  木晴看着这个温馨而安宁的小院,觉得一切是那么不真实。

  她终于摆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重新获得了自由。

  “晴儿!”

  正当木晴庆幸着自己的劫后余生时,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她彻底热泪盈眶。

  “哥!”

  兄妹二人分别了那么长时间,又担惊受怕,又是互相牵挂,此刻见了面,

  等,木风安排了一个房间给木晴休息,并准备了一些热食和药品。

  木晴躺在床上,吃着热乎乎的饭菜,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的力气。

  “哥,春楼的人会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木晴突然问道。

  木风摇了摇头,道:“放心,不会的,他们很快就会自食恶果了。”

  “真的吗?”

  “真的。”

  “那韩公子呢,他安全了吗?马儿把他带去了哪里?”

  终于有了踏实的感,木晴还是放心不下苏珏。

  “木晴姑娘,我在这,什么事都没有。”

  木晴往门口看去,那里站着的正是救她出地牢的韩公子,不过他也卸下伪装,露出了更加惊为天人的容貌。

  ……

  春一过,就是磨人的夏。

  这一年的胡地格外的不安生,胡羊世柯被下了大牢,春楼的一众人等也被抓去问话,可问来问去,还是胡羊世柯自己动了手,与他们春楼无关。

  没办法,官府只能放人。

  而苏珏在回来的第二天病了一场,身边人急得够呛,他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除了畏寒乏力,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往案前一坐就是小半天,信件来来去去没个停时候,手头几个人指使得团团转。

  然而骤然一场降温,终于把苏珏按回了床上,一倒就是十几天昏昏沉沉。

  也就是这十几天,胡地又起波澜。

  先前报官的木风主动去销了案,说是妹妹已经回来。

  更让人惊诧的是那夜被马带走的花魁也出现了官府的大门前,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一字一句地阐述了当夜发生的一切。

  可诡异的是,那花魁从官府出来后又不见了踪迹。

  有人便猜测他是山野精怪所化,一传十十传百,百姓又有了新的谈资。

  综合几轮的审问,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那就是胡羊世柯属于过失杀人。

  至此案件清晰明了,金润泽为了安抚老臣,虽然拖延了一段时间,还是判处胡羊世柯死刑,缓刑三个月。

  可此案背后的牵扯仍旧是盘根错节。

  据目击者所说,当夜花魁竞价,鬼方山仓三万两黄金拔得头筹,其数目之巨令人瞠目。

  要知道,寻常人家一年的生活不过二十两白银,三万两黄金,够整个胡地百姓过活三年不止。

  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就算父亲是两朝元老,所食俸禄也不可能攒下这么多财产,这其中必有蹊跷。

  一时间百姓猜测不断,议论纷纷。

  而春楼那边也是波折丛生,没了花魁,又牵扯了人命官司,生意每况愈下。

  眼见姑娘们不顶事,潘妈妈越发不把她们当人看,动辄打骂已是轻的,甚至还动了私刑。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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