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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而且我的能力不是用来——”

  “雅俗共赏,雅俗共赏!”刘闵不停地眨巴眼安抚着她,无比期盼地搓了搓手:“所以有没有什么关键信息?”

  “什么关键信息?”

  “就是有没有哭,用没用咱们准备的道具,进没进生殖腔,标记了吗?现在第几次了?”

  姜又嘴角微微抽搐:“”

  “你的问题太多。”

  刘闵沉吟了一会儿,谨慎道:“那你就回答一个,用道具了吗?”

  “”

  “好又又,快说吧,哎我怎么没有这种能力,真是该有的人没有,不该有的人咳咳——给我多好”刘闵一脸幽怨。

  “现在没用。”姜又面无表情地说。

  钱远满脸疑问:“为什么不用呢?会不会是嫌我们准备的不够好?”

  姜霖被他们挤在角落里,一张脸红扑扑的:“瞎扯!这可是我们集众家之长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应该是还没来得及用吧?”

  刘闵就纳了闷了,叉着腰在门口晃悠,沉思片刻道:“咱们是不是完全没帮上忙?”

  姜又一脸淡然地跟他们拉开距离:“不是咱们,只是你们,我没参与。”

  姜霖:┓(;_`)┏

  钱远:w(°o°)w!!

  刘闵:( ̄ェ ̄;)

  “我之前以为老大没用过这种好东西呢,现在看来”刘闵摸了摸下巴,“应该是根本不需要,咱们还是低估了3S**方面的能力。”

  人都满足不了了,猴年马月才能轮到道具啊。

  “”他拍了拍祝诵安的肩膀:“行了,别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了,真让你上你半个小时就能被吓得满地爬——”

  祝诵安抬眼,眼眶通红:“我乐意。”

  刘闵:“你乐意老大也不乐意啊,不是我打击你,我们小韩总可是无论从外貌到性格再到能力,各个方面都特对人胃口,虽然老爱扇人巴掌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横插一脚算什么?”

  “算你爹。”

  看的出来祝诵安这会儿心情非常不好,顶着发红的眼眶一言不发走到了旁边的楼梯站住,一副要走不走犹豫不决的样子。

  钱远有点同情:“他是要被气走了吗?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姜霖唏嘘道:“长痛不如短痛。老大一路上都没理他,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

  刘闵幽幽开口:“其实小韩总一路上也没怎么理老大,我也挺佩服老大的。”

  姜又看着他们挤在一起的样子:“我挺佩服你们。”

  “哎呀你不要煞风景了,小又又,来来来,再听听这会儿有什么动静?”

  *

  室内声音轻微,其实根本原因是韩明非挣扎不动了,只能任由她想做什么做什么。

  那套礼服已经被全部打湿,君轻还没把人逼到这种地步过,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到底有多少水分。

  “哭了?”

  君轻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残暴,韩明非其实已经在接连不断的精神力入侵中失了神志,只要接触到一点君轻的精神力,他就陷入飘忽的愉悦中去,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只能等待人享用。

  “抖成这样?”君轻按着他,微微贴近他的额头:“是太舒服了吗?”

  “嗯!”

  “不要进——!”

  那一瞬间,被入侵的感觉让韩明非表情空茫到了极致,嘴唇微微张着,仅存的意识也消失不见。

  “给你做礼服的那个人,是谁?”

  “告诉我。”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审问让他避无可避,君轻紧紧盯着他空茫一片的面容,试图从他的神色辨别他的状态。

  “求求你——”

  “别这样君”

  韩明非被她蹂躏的几近崩溃,他眉心紧紧拧着,不断挣扎却抵不过身躯的麻木,尖锐的呼吸声里夹杂着无助的泣音。

  君轻捏着他的脸,气息很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已经跟不上君轻的节奏了,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了一样,不单单是身体不属于他自己,连精神领域也被人入侵到底。

  他被彻底弄坏了。

  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愿想。

  “我说”

  哽咽的声音说话根本连不成一句,他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君轻抹掉他脸颊上的细汗,微微低头听他微弱声音道出一个名字,而后眼神一动:“”

  “君君轻”

  他的声音逐渐变调,手指无意识地想要抓什么东西来给自己营造安全感。

  手指被扣住摩挲了一下,君轻微微俯在他耳边亲吻他,呼吸也同样滚烫急促:“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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