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胤,有本事和老娘单挑!”
单挑是不可能的。
太子身边围满了人。
他阴狠的瞪着宗政玉儿,昔日情深似海的恋人,这一刻彻底翻脸。
恨着彼此,深入骨髓。
李卿落和大家一起提剑冲了出去,和太子的人手彻底杀在一块儿。
郑凌舟和郑婉袖在下面领着莲花教做最后的殊死对抗。
虽然莲花教徒越来越少。
但李卿落带着杀字辈们,到还把太子这边杀了个压倒的趋势。
“抓住他!”
李卿落一声令下,指着段容胤。
杀一和杀三首先冲了出去。
原本要趁机溜走的宗政玉儿见状,脚步又迟疑了一下。
难道,这李卿落还真能拿住段容胤?
段容胤身边的人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所以杀一他们还真不好一时将人真的拿下。
眼见战况僵持不下,就在这时,城外传来轰隆隆的马蹄铁声。
城门被‘轰——’的一声打开。
兵部侍郎梁高为首,领着数千兵马而来。
“太子段容胤——盗取虎符,不取圣令便私自出兵北图军围困祁山——”
“祸乱朝政,勾结邪教,即刻拿下——”
这是什么情况?
李卿落这边的人都互相望了一眼。
然而晋王身后,又一个高大的身影,骑在黑色的大马上缓缓露出真容。
此人,不是段容时,还能是谁?
段容胤低头一看已经兵临城墙下的千军万马,脸上这才大惊失色。
天边的乌云沉沉压来。
城外的这些兵马,究竟是何时靠近的,为何他没有半点风声?
但他段容胤又怎会轻易认输?
“小五!”
“你竟然勾结梁高,意图害孤?”
“你领兵攻城,孤看你才是乱臣贼子!”
“你想做什么?意图造反吗?”
“父皇还在紫宸殿里住着呢!”
“你这便急不可耐,想要逼孤和父皇给你让位了是吗?”
“你真是让令太失望了!”
“还不赶紧悬崖勒马,让孤提着你的头,亲自去替你向父皇请罪!”
“如此,孤还愿意考虑放了那秀丽将军府的祖孙二人。”
“若不然,今日孤料理了你,便要将她们祖孙二人送去和你一起陪葬!”
段容时抬头看向城墙上的兄长,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皇兄。这些兵马,你不认得了吗?”
“皇兄这些年在百里外的凉道蜀亭养了八千精锐私兵。”
“这些私兵,未曾入皇家军册。”
“作为太子,你养私兵,就是大逆谋反。这罪名,还需要臣弟告诉您吗?”
“皇兄那日借口私调北图军围困祁山清剿莲花教余孽,实则打算将五千精锐的北图兵引到祁山。”
“只要趁机全部扑杀,给他们灌上莲花教教徒的反贼身份,而皇兄你只需再全部换上自己的人,便是一个新的北图军。”
“而那些真正的北图军将士,他们已经被人替代了身份,性命,真正的便是死了,世上也无人知晓。”
“如此一来,北图兵就被来了个偷天换日,真正彻底成了你太子的军队。”
“若不是臣弟不日前正与北图军一起剿过水匪,在他们发出求救信号时,臣弟也不会及时惊觉并带人赶去相助。”
“怎么,皇兄的人杀出重围赶回东宫报信,难道还未告诉皇兄,你的八千精锐,已被本王全部拿下了吗?”
北图军在身后威赫震声:“肃王!肃王!肃王!肃王——”
太子想到蒋睿亓。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自己给一剑刺穿了脖子。
太子的头一阵剧痛袭来。
他撑着城墙,险些倒了下去。
李卿落也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中震荡久久没有回转。
北图兵和太子私兵之事,她是一概不知的。
看来,他这两日就是被此事给绊住了脚。
不过,他此刻现身,不也暴露了他早违抗圣旨皇令,从桂馥宫离开了吗?
只见梁高举起手中的刀大声一喝:“太子意图谋逆,臣等追随肃王殿下,清君侧——”
“冲,杀上去!”
太子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