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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珩之只承认了明泱,对于其他人所提到的她,只字不提。

  和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截然相反。

  温璇握紧了手机。虽然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过任何联系,但是这份差别会让她忍不住多想些什么。

  她心口一慌。

  点开了跟温珩之的对话框,但停在上面半晌,还是又退了出来。

  指尖微微在发抖。

  她现在被放在了一个,前也进不了,后也退不去的地步。

  他们考虑了所有,但是唯独没有考虑过她-

  沈既年这回在草原那边一待就是小半年,那时候沈惟宁刚显怀不久,现在都快临盆了。

  这回一回来,祝戈他们前脚确定完时间,后脚就定下了包厢。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但是这家伙好像很闲,也没想着拒绝。

  沈既年到得比较晚,他点了杯酒,随意地靠进了沙发椅背。

  在剧组里他还能见到她人,离组后就失去了联系。

  现在,他们之间的主导权是掌握在她的手中。她没想起要见他的话,他就见不上人。

  和从前完全颠倒。

  纪含星霸着麦,一开始就跑调。

  沈既年随手点开手机,拉出傅闻洲。

  沈惟宁月份大了,现在这群人不仅见不到他,也见不上傅闻洲。

  他发了条消息过去:【不来?】

  傅闻洲:【不去。】

  他们那群人哪有他老婆香?

  手机拿在手里把转了几下,沈既年想到什么,垂眸按着字:

  【你家那只面包】

  【我帮你带带。】

  傅闻洲:【?】

  想了几秒,他才想明白是哪只面包。

  他气笑了,给那只面包打抱不平:【人家叫贝果:)】

  沈既年没在意,都一样。

  聊了没两句,他的手机很快就被祝戈抽走。

  祝戈似笑非笑:“我可有大半年没见到你人了。”

  明泱进组前,进组后,这人直接就不见影了。祝戈随意地碰了碰他酒杯,明知故问了一声:“什么进展了?”

  沈既年也不遮掩,淡声道:“还在努力。”

  祝戈的脸上不见半点意外,等喝完一杯酒,才慢悠悠地从手机里点出一条视频来,展示到沈既年面前,“可不止你一个在努力吧?”

  纪含星唱到了高音的部分,他终于没忍住堵了下耳朵。

  他们朋友圈广,消息通达,京城就这么大,偶遇很正常。今晚就有人碰见了他们在某个地儿吃饭。

  祝戈闲适地支着脑袋瞅他:“听说,黎阿姨最近的心思可都在这上面。”

  就算一个下去,那也还有下一个。

  谈谈生意,聊聊感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擦出火花了不是?

  沈既年微微眯眼,等视频放完后,扫了他一眼。

  祝戈挑了挑眉。

  他们约他约了这么久,沈既年好歹是坐到了纪含星将一首歌唱完的功夫。

  等傅闻洲发消息说那只面包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他才一口饮尽杯里剩下的酒,拿过外套起身。

  祝戈在后面喊着他:“去哪儿?你才刚到!”

  沈既年头也没回,“接猫。”

  傅闻洲和沈惟宁单独住在外面,他先过去了一趟,接走那只面包。

  沈惟宁将亲自准备好的东西都交给他,有些稀奇地问:“哥,你什么时候喜欢猫了?”

  他的世界,属于简单又高效的那种,对各种小生物一向都不太耐烦。

  沈既年揉了揉贝果的脑袋,语焉不详:“帮你养养。”

  她现在月份大了,等生产后会有一段时间都顾不上这只猫,他正好帮忙。

  沈惟宁才不信他的鬼话,猜也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那等未来嫂子喜欢的话,我帮你挑一只和贝果一样可爱的猫咪。”

  沈既年瞥她一眼,但没否认。

  她笑得更欢。

  他没有多留,接上猫便离开。

  贝果一点儿不怕他,等上车后就在他的西装上面欢快地蹭着,飞快地留下了一堆猫毛。

  沈既年静静垂眸。它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人类的世界浑然不知,没心没肺地喵了一声。

  开出这个小区后,沈既年启唇,吩咐了一家西餐厅的地址。

  “去这儿。”

  什么君子风度?什么礼仪、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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